熊武文站在窗边,对着外面的黑暗长叹一声。他在为师父们的事感到痛苦。
看着熊武文痛苦样子,鱼先生说道:“你不必担心了,他们也来找过我了,所以问题已经解决了。”
熊武文听到后猛然转过身来,奇道:“已经解决了?!”
熊武文不信,他想自己身为一个尚书都解决不了的问题不可能被一个奴隶解决。鱼先生只是奴隶,熊武文不相信奴隶能解决问题。
他又追问道:“你真的给解决了?”鱼先生确定地嗯了一声。
熊武文不信,他质疑道:“他们来找你,然后你就把问题给解决了?”
鱼先生道:“算是吧。”鱼先生犹豫了一下,心道:“其实是张钟菊帮我解决的。”
见鱼先生犹豫,熊武文更不信了。让他如此烦恼的问题居然被一个刀耳解决了,他觉得不这不可能。
只听鱼先生说道:“其实不算是我解决的,但你的确是不必再担心这些事了。他们有养老金了”
熊武文直言道:“张鱼,述我直言,你只是一个奴隶,我不相信你能解决我师父的问题。”
鱼先生哦了一声,这才说道:“当然靠我是解绝不了,是张钟菊做的。”
熊武文这才有点信,说道:“钟菊?是她做的?她真是一个好女人!”
鱼先生点头道:“她的确是一个好女人。”
然后两个人的思绪都飞到了张钟菊身上,想到张钟菊,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沉默了。
鱼先生在想张钟菊真好,什么事都能帮自己解决,她无微不致的关心着自己,虽然很好,自己脆弱的心也很需要她的关怀,但是有时候她管得过于多了,尽管她比自己小,但总感觉她像自己的姐姐或妈妈。但是陈忠他们的事,鱼先生觉得张钟菊做得好。
而熊武文想得更多,他明白为什么张钟菊会插手这件事。张钟菊不是习武之人,其实跟本不用管自己的师父们,她是为了自己才管的。
想到这,熊武文心中一暖,知道张钟菊对自己还是有感情的。
想到这,他笑了笑。然后他追问道:“她怎么做到的?”
鱼先生又把张钟菊要怎么去帮陈忠的方法说出来了。
熊武文听了放贷和相尚书府的事,就觉得这事挺靠谱的,于是他松了口气。
但鱼先生讲完后却突然起了疑心,他知道张钟菊其实很小气,她为什么会平白无故的帮陈忠和周和?放贷的利息并不少,张钟菊是很在乎的,难道真的是为了帮自己吗?
鱼先生开始有点怀疑了。
这时熊武文说道:“请你替我谢谢钟菊。”
鱼先生点了点头,心中却奇怪地想:“他为什么叫她钟菊?为什么会叫得如此亲密?”
熊武文并不知道鱼先生在想什么,他只高兴地说道:“太好了,我终于可以放心了。”他只觉得心中一块大石头放下了,他没想到张钟菊会帮自己一个这么大的忙。
他叹了口气,跟自己跟张钟菊上床的时候特别放松,除了肉体的包容外,张钟菊也有一种精神上的包容,熊武文总觉得自己可以在张钟菊面前坦露内心。
他在她的面前特别放松,所以他无意中说过自己的过往,也讲过自己没有父亲,其实是由诸位师父养大的丑事,没想到张钟菊却记住了,并帮了自己一次。
他想到这,叹息着说道:“她帮了我一个大忙,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她才好。”
鱼先生并没明白熊武文是想感谢张钟菊,只道是感谢自己,便说道:“不必了。”
熊武文嗯了一声,又想自己师父找的人是张鱼,幸好找了这个张鱼,才能传到张钟菊那,嗯,鱼先生功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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