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电话给她。”南隅说。
“老大找你，先别哭。”程意回身把手机给他，自己拿着烟盒磕了根烟蹲在俱乐部门口的花坛那儿抽。
“南，南隅。”桐澄打了个哭嗝，刚哭过，声音哑哑的又带着卸了力气的软乎。
南隅咳嗽一声，“还哭着呢？”
“嗯。”桐澄低头看到自己袖子上油污，自暴自弃的用干净的地方去擦眼泪。
“这种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分的早还不浪费时间。”南隅安慰道。
桐澄抽抽鼻子：“可是，他是我的初恋唉。初恋喂了狗我好难受。”
南隅：“？？？？”
所以你是因为初恋是个渣而哭，而不是对方出轨绿了你。
“我也不是非常非常喜欢他……就是一直有好感，但是现在没有了。”桐澄鼓了鼓脸颊。
“那哭的那么伤心？”
“我想我妈了，但是程意说让我给我妈打电话。”然后更难受了。
桐澄摸了下鼻子，觉得自己那么大个人因为想妈妈而哭哭啼啼的，总归有几分不好意思。
“程意不知道伯母去世了，所以说话有点……”
“没事儿，就是突然伤怀了。”桐澄扭头去看程意，阿尤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怀里抱着leo，跟程意面对面蹲着。
“嗯好，那……别哭了好不好？”南隅轻声笑，有几分哄小孩子的感觉。
桐澄脸颊爆红，支支吾吾半天才应道：“好。”
“明天收个快递，祝你分手快乐。”南隅笑着，等桐澄回答他才说“都四点多了，快回去睡觉！”
“安安。”
“晚安。”
桐澄盯着手机，然后挂了电话，突如其来的温暖就这样冲散悲伤。
她拎着南隅的外套，下车向两人走过去。
“不哭了？”
“昂。”桐澄昂着小脑袋“怎么还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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