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直播，于善自然也能看见网友发的弹幕。
滚？
开玩笑呢。
于善对着镜头挽起耳边碎发眉开眼笑，烈焰红唇轻起，懒散散的语气带着势在必得的口吻，“你们不喜欢看我，但有人喜欢看呢。说不定……说不定一直在等我亮相，那位，等这么久应该等着急了吧？”
【哈？哪来的自信？呕。】
【不好意思我是奔着神仙姐姐来的。】
【无语。呃呃。】
【谁喜欢她啊！反正我是不喜欢。】
…
屏幕前的陆怀韫：“……”
突然就有种身边被装监控的感觉。
一股被揭穿事实的烦躁感涌上心头。
“啧。”男人果断合上平板。
但转眼一想，直播间观看人数成千上万，喜欢看她于善的难不成没一个？务必说的就是自己。
再说了，谁喜欢她！百无聊赖罢了。
抱着这种思想，于是陆怀韫重开打开。
这一开，镜头就给向了徐娇容，哪还有那个妖女半点身影。
男人脸色一皱，开着电脑扔一旁。
…
这一播时间不长，就一个小时。
中间休息十分钟。
趁着这十分钟导演就过来找于善谈话。
“鉴于你刚才的表现还可以，节目效果达到了，再接再厉。”
“谢谢导演的认可。”
节目效果能不好吗，现在那些网友的唾沫星子能把她淹死，没有鲜明的对比就没有明显的伤害。
此刻另外四位被捧的分不清东南西北，而她于善则是沾了一身腥臭味，想要安然无恙脱身基本上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