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善扶着腰过去。
“老公，今天怎么没去上班？”
男人坐姿端正，优雅矜贵享用着早餐，眼都没抬，完全把她当作隐形人对待。
于善不恼不气。
因为陆怀韫之前说过，寝不言食不语，白天端着一副好家教，好教养，生人勿近，冷冰冰不近女色，到了夜晚原形毕露就算了，还恶劣又恶劣的在她耳边讲着荤段子，热情似火把她折磨的苦不堪言。
逆子白天脑子清醒，至于到了晚上，嗯……一个只知道疯狂浇灌的机器。
于善太饿了，抓起一块擀的鸡蛋饼就吃起来，边吃边喝着豆浆。
“老公，我今天下午三点要去海边拍摄，可能要穿……你懂的。”于善说完，特意仔细观察他的反应，结果男人未有半点回应。
啧，这话要是大晚上对他说，他指不定疯狂起来，于善都有点怀疑陆怀韫是不是双重人格，不然白昼黑夜反差甚大像变个人。
“随你。”可算不再装个哑巴出声了。
只不过不是于善想听的话。
这样一来还不如闭嘴。
“哦。”
末了，于善转眼一想打开手机录音，“老公，麻烦再回答一次，不然我不安心。”
陆怀韫：“……”
“‘随便’穿穿。”
“老公，是我想的那种随～便穿穿吗？”于善故意跟他玩字谜游戏，坏的一批。
男人面露不悦，“穿个衣服还需要我来教你？”
“这不是怕老公不满意嘛。”
*
后来于善才知道今天周六。
一天天过的连今夕何年都迷糊不清。
原本风和日丽的天气说下雨就下雨，怪的跟陆怀韫的脾气一样，阴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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