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如同神明坠落的苍羽，叶榕闭上眼：“想。”
【滴——碎片提取成功——】
叶氏集团破产了，叶榕站在路边看着道路上的变化，不由笑了起来，他掏出手机他想质问林小哲，为什么不杀了他。
可拨出的号码却是一个空号。
那天过后叶榕再也没有见过林小哲了，就连林小哲的影子都没有看见，甚至是复制体也是如此。
叶榕看着手机，他鬼使神差的点开wb，搜索了一下“林小哲”三个字，搜索出来的却是“第一名模林小哲空难去世”。
这是三个月前的热搜，看着那几个大字，叶榕手机不知觉的掉在地上，滚进了车来车往的马路之中。
被碾的稀碎。
“她……到底是谁……”叶榕自言自语一般看着流动的车流突然笑了起来。
那个笑是一种无力的，一种凄怆的。
……
袁妊拿着手机，看着那个号码，上面的所有联系信息都没有了，拨打过去也是空号。
经纪人看着愣神的袁妊问：“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被经纪人的声音唤回神，愣愣的看着经纪人：“你说林小哲怎么还不联系我？她答应过我的愿望的。”
“林小哲？她三个月前就死了，怎么会和你联系？”经纪人疑惑的看着袁妊。
“！！！你说什么！林小哲死了！”袁妊一下子暴起，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经纪人。
微微蹙眉，经纪人疑惑的拿过袁妊的手机打开wb，搜索“林小哲”给袁妊看：“你看，三个月前她去参加国际模特大赛的时候出了空难，整个飞机无一幸还，怎么可能还和你联系？”
“第一名模林小哲空难去世”这几个大字明晃晃的映在袁妊眼中，袁妊咽了咽口水，历史被篡改了，明明死的不是林小哲。
明明袁妊记得清清楚楚的，死的人里没有林小哲。
可突然袁妊就想起来，“她”不是人。
夺过手机，警惕的看着经纪人问：“你记不记得两个月前你给林小哲打过电话？”
“我都说了林小哲三个月前就已经空难去世了，而且我又不认识林小哲怎么会给她打电话？”经纪人不厌其烦的解释。
“那就好……那就好……”袁妊点点头，背过经纪人念了两遍，过了几秒袁妊对着经纪人说：“你先出去一下，我找点东西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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