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紧王斌的手腕，柳千归死死盯着顾澈雨，一言不发。
王斌陈杭看见顾澈雨的笑也明白了这个家伙不是苍羽，苍羽根本不会笑或者说对着他们笑。
银白色的短发随着风微微晃动，顾澈雨银灰色的瞳眸微眯：“柳千归，瑛瑛在哪？她是不是被那个冒牌货藏起来了？”
张望着四周，柳千归依旧没有说话。
“你才是冒牌货！你到底是谁？”王斌皱眉看着顾澈雨。
把目光移到王斌身上：“啊……我记得你，王斌，我还救过你两次，怎么就记不住到底谁才是救命恩人？”
“你凭什么说队长是冒牌货？从一开始到现在陪在我们身边的都是队长，而不是你。”陈杭暗了暗眸色。
点头，顾澈雨银灰色的眸子逐渐黯淡，戴上了讥讽：“也是，毕竟一个外来者占据了我的躯壳，结果全部的功劳都是他的，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柳千归，瑛瑛到底在呢？”
“死了！”柳千归怒吼，一脸厌恶。
“你凭什么来问姐姐到底在哪？你是姐姐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知道？就算你不是冒牌货又怎样？姐姐选择的人重来都不是你！”
逼近顾澈雨：“你说阿羽是占据你身体的冒牌货，那又怎样？姐姐为什么没有选择你？说明她要的就是这个冒牌货！你现在在这里问姐姐去哪里了！你怎么不在她消失的时候来问我？！来找我？！顾澈雨你从来都不配提我姐！你算什么东西？”
站在原地，顾澈雨没动，看着柳千归的逼近，笑了一下，垂下眼睫抬手摸了摸柳千归的发丝：“你和你姐姐一点都不像啊…”
排开顾澈雨的手，柳千归哽咽着：“我是为了阿羽才活下去的……你现在到底是干什么……要我去死，要我放弃姐姐的嘱咐吗？”
“很难受吧？千归，对不起，但我受不了她每一次的死亡，我已经是第十次知道她的消亡了……瑛瑛那么好的一个女孩啊……我还没好好和她相处，说出我想娶她……对不起……”顾澈雨别开头。
“……你在……说什么？”柳千归抬头看向顾澈雨，不可置信的说。
拉起柳千归的右手，把一块晶核放在柳千归的手里，咳了两声：“咳咳……把这个吃了你就知道了。”
“这……是什么……”看着手里那颗黢黑如同黑曜石的晶核柳千归问。
“我的晶核。里面有钱不我的记忆，我也和他争累了，我也该知道我斗不过他了，我想去陪陪瑛瑛，剩下的都由你自己来决定吧。”顾澈雨说完，闭上了眼睛。
身体像是空气一样逐渐消散，最终原地只留有一滩殷红的血迹。
手里漆黑的晶核像是烫手山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