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在学习博主和美食博主之间纠结了一下，选择了前者。
这个时候还没有学习博主这一类别的出现，说不定她可以抢占行业先机呢？
说干就干。
趁今天家里没人，她决定先开一个直播试试水。
她简单收拾了一下书桌，将桌上的书和文具摆得井井有条，在白炽光下显得还挺温馨。
拿出妈妈追剧的手机支架，放上手机调整了一下拍摄角度，将镜头正对着桌面而刚好不露脸，再摆上国庆节的作业。
一切准备就绪，她打开了直播。
呼，有点紧张。
刚开始她做几道题就会去看一眼有没有观众。
偶尔有人进入了直播间。
【这啥？】
但这似乎是一个反问句而不是疑问句，因为他们根本不等解释就离开了。
许凡凡有点失落。
还有一位名叫“大哥”的人，非常期待地问了一句：“有社会摇吗？”
许凡凡：……
【没有。】
大哥一看，友好地回复。
【那你加油，我再去别的地方瞧瞧。】
临走前还给她送了一朵小花--她唯一的一朵小花。
后来许凡凡就没有再去看手机屏幕了，而是专心地投入到学习状态。
转眼窗外已是一片夕阳红，是晚饭时间了。
她放下笔，大大地伸了个懒腰，这才想起还开着直播呢。
她马上凑到屏幕前，虽然知道万事开头难，但还是有被屏幕显示的4个观众打击到。
刷了一下评论，发现其实看过的人还挺多。
虽然评论区大多数人明显没搞清楚状况，回复以问号居多。
但也有小部分人看懂了她的操作。
【这是高一化学吗？】
【哇大佬，看起来好厉害的样子。】
【这才放假第一天就开始做作业了吗？】
【楼上的，第二天了。】
【哇是在上高中的学弟吗，真是怀念放假还要做作业的感觉。】
……
她没有露脸，加上桌面的文具都比较中性风，竟然有人以为她是个男生。
但评论的那个人已经退出直播间了，她也就没有解释。
这些评论给了她很大的动力。
【今天就先到这里啦，明天见！】
她打出这几个字，而正在直播间的四位粉丝就像睡着了一样，没有人理她。
许凡凡：……
【拜拜～】
她还是乐观地说完最后一句，关了直播，准备去吃饭了。
另一边。
“你确定是凡凡吗？”
“必须的！那支笔是我爸在瑞士买的，刻有我们家的logo，全世界仅此一支。”
“那我们必须支持她！你也快点关注！”
“好，蒋念有个僵尸号，我拿他手机也关注了。”
这里是许凡凡粉丝的四分之三。
还有四分之一在哪里呢？
此刻许焰窝在他的小房间里，拿着学习机一副发现了大秘密的样子，他小心翼翼地朝门口看了一眼，关上了学习机。
如果许凡凡知道她为数不多的四个粉丝是这几人的话，大概会一边感概大数据的神奇，一边尴尬得用脚趾头抠出一座芭比公主的梦幻城堡吧。
不过幸好，她暂时不知道。
－－－－－－题外话－－－－－－
事业起步都比较难，不要慌！女主后期可是要暴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