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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从射雕开始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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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传功 幻境 逍遥 归天 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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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朝辞身具超凡内力、超卓见识,对各种武技自然就是一学就会。至于对“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与“小无相功”这两门内功,并未深入研习。

在他看来,这内功对他的实力,压根不会再有提升,他只是对怎样同时运转双气海极为上心,将精力都放在了这上面。

至于王语嫣虽不会武功,可记性好的惊人,每天就是记,无崖子教多少,她都能很快背的滚瓜烂熟,随口就能说的头头是道。

顾朝辞看的明白,此女接受无崖子内力之日,就是她一飞冲天之时。

顾朝辞闲暇时与无崖子纵酒放歌,讲论传闻,这才知道。

所谓天山缥缈峰灵鹫宫,其实也隶属逍遥派,原地早已存在,并非天山童姥所建。

里面有一些刻有天山六阳掌等等上乘武学的石壁,已然存在数百年,至于以前到底属于哪个组织或个人,无人知晓。

反正逍遥子收几人为徒,将其给了大师姐天山童姥,顾朝辞自是暗暗留心,以后有机会,这石壁自己得亲眼看一看。

他明知这石壁上的武功,不出意外,应该也都在无崖子这个搜集天下武学之人的脑海里了,但还是想要亲眼去看一看。关于高深武学,顾朝辞一向都是有杀错,莫放过的理念。

在聋哑谷的这期间,无崖子也问过顾朝辞家住哪里,都有什么人,顾朝辞却说不出来,他有心想要编造一个,却知瞒不过人。无崖子肯定会派聋哑门的去打探证实,只能左右堂塞。

眼见无崖子甚是不悦,每天也是严加戒备,惟恐危险降临。

可一晃眼两个多月过去了,他自己快要功力尽复,什么意外却也没发生,不禁暗叹:“我这被迫害妄想症,还是得治!”

他想着知道自己来聋哑谷的,应该就丁春秋一人,而这家伙,说不定被自己徒弟给欺师灭祖了,自然就没危险了。他还是想多了。

他却不知道,他面临的最大危险,在参见逍遥派掌门人时,就已经过去了。

这些时日里,顾朝辞与王语嫣朝夕相处,不知不觉间,也是情谊日进。

一个已将以前称呼的“顾公子”“姓顾的”舍掉了,直接称为“顾兄”,另一个也从“王姑娘”直接减为“语嫣”,本想叫“嫣妹”的,但鉴于无崖子询问自己身世问题,还是忍住了。

王语嫣过上这般安宁逍遥的日子,一时间心情极是畅快,真盼时光就此停驻,永不前移才好。

……

这一日,夕阳的余晖,洒落在无崖子与顾朝辞两人身上。

他们相对而坐,推杯换盏,正自饮得痛快,酒至微醺,无崖子脸上泛起酡红之色,他饮尽一杯,忽道:“师弟,这些天来,我心中一直有一件事,却是不吐不快!”

顾朝辞见他嘴角虽然挂着微笑,眉宇之间却甚有忧色,不由得心头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了上来。笑道:“师兄太见外了,有话请讲,在下洗耳恭听。”

无崖子点了点头道:“这几个月来咱俩相处,虽然年龄有别。却是肝胆相照,言谈投契。”

他说到这里,但面上肌肉却微微一牵,好像触动起了心头的某件为难之事。

“可迄今为止,你的家世我却也一无所知,每谈到这个话题,你便顾左右而言他,莫非其中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

顾朝辞听他说出这番话来,心头不禁怦怦乱跳,说道:“我……”

无崖子一摆手道:“你切莫误会,老夫无意要探人隐私。我死在顷刻,也无子嗣,膝下只有一个女儿……”

他沉吟半晌,似在思索怎样说下去:“……师弟,你一表人才,武功高强,人品也是没的说。

在当今武林鹤立鸡群,我说句不当说的话,其实语嫣已经喜欢上你啦!

老夫在情场上,也是有过几遭的,看出个中奥妙,绝不为难。

说句实话,冲着你的武功人品,咱们又是江湖人家,不是什么达官显贵,加上我素性不耐繁文缛礼,便想在临死之前,做主让你们成亲。

可你杀了慕容复,那是她的表哥,更是她以前的心上人,她不知怎样才好。

直接接受这份感情,显得她薄情寡义,若不接受,她内心又很是煎熬,这个当然是她个人问题。

可作为你来讲,你到底是哪里人,你的过去,也无人知晓。

不瞒你说,这些时日,我让星河派遣聋哑门弟子,在中原、大辽、西夏到处去打听过,直到今天三地消息才全传了过来,从未听说过你这么一个人。

而且那个叫乔峰的契丹人,两个多月前在离此不远的聚贤庄,杀了好多人。

传闻他当时像野兽一般发狂,竟连丐帮一位长老都杀了。而被他所杀的那位奚长老,以前还曾教授过他几手武功。

他杀师杀父母本只是传言,别人未曾亲眼目睹,可这事一出,他已然成了真正的武林公敌,人人欲杀之而后快!

江湖又传,乔峰造成一切血桉的源头,其实都在你身上,有云:‘血煞魔君’顾朝辞在杏子林曾为乔峰张目,当时心狠手辣灭杀西夏一品堂时的疯狂,更是与乔峰如出一辙,定然也是契丹胡虏无疑。

还有丐帮的那位徐冲霄长老,出身五台山清凉寺,其寺方丈是与少林寺玄慈方丈齐名的“降龙罗汉”神山上人,他与徐冲霄同辈。

他说丐帮杏子林事件,大概率只是你与乔峰设计的一场大阴谋,是你利用“迷心术”之类的武功,让那些人违心说出了假话。

关于这些,我其实都不关心。只是我不知你报的是化名,还是有什么其他隐情,这就让我着实有些放心不下了!”

顾朝辞耳朵微颤,树丛中有一道熟悉而沉重的呼吸声,他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很是苦涩道:“你不放心什么?”

无涯子定定的看着顾朝辞,正色道:“这些江湖恩怨我不理会,那些事归根结底,就是你杀我我杀你,实则没有什么真正的公道可言,只是谁强谁弱的问题。

可我怕你在感情方面,像我一般始乱终弃,一去不返,伤害了语嫣;又怕你二人最终反目成仇,闹个不死不休!毕竟我的女儿,也杀了你的恩人吗!”

这话一出,让顾朝辞久久无言,因为无崖子有些方面说的对,他很有可能在某一天,离开这个世界,就此一去不返。

这跟始乱终弃,其实也没区别。想到这,他也不知说什么了。

“嫣儿对我说过,她与慕容复的点点滴滴,我才知道这小子不但浪得虚名,更将我这外孙女,当成了一件为了他复国大业,随时都能牺牲的物品。而这种人,也曾让她喜欢的无法自拔,让人很是怒其不争!”

说到这,无崖子语音略顿,长叹一声道:“唉,她与其外婆不同,从小也没有离开过母亲身边,心思太过单纯,对人心险恶认识不够。

若有一天,不幸被我言中,以她的轴性,纵然她内力太深,武功再高,恐怕也难活过三十岁!这世间八万字,唯有情字最伤人啊!”

无崖子说着端起一碗酒,喝了几大口。

顾朝辞听他开门见山,说的如此明白,心头不禁怦怦乱跳,垂下头道:“师兄,我知道你的意思!您不同意我与语嫣走到一起,对吗?”

“是!”无崖子很是斩钉截铁!

“我有一种预感,她在你心里,只是可有可无,你给不了她幸福!”

顾朝辞也倒了一碗酒,喝了一口道:“您对她的爱护之心,我也明白。

可我得说一句,我绝无伤害语嫣之心,也并非有意隐瞒家世,只是其中实有难言之处,我说出来,谁都会当是信口胡说!”

无崖子只呵呵一笑,不做置喙。

顾朝辞知道他不信,不由的目光迷蒙,轻轻说道:“其实我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是来自……”

无崖子摆手道:“好了!喝酒,喝酒,我看你神功快要尽复,明天我就准备为嫣儿传功了,今日也是我们最后一顿酒了。

我只希望,你能念在老夫与你相交一场的分上,以后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对她母女二人多方照拂,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其他的事,我也管不了了!来,喝!”

顾朝辞流露出了一丝苦笑,对此,他也有所预料,无崖子这种人,压根不信他这大实话。这像是对江湖人说,你可不能杀人,因为死人真的会成了鬼,找你报仇,一样的荒谬。

如果以前在地球时,有人跟他说:“我是穿越来的!”

他也只会呵呵一笑,骂一句有病,仅此而已!谁若真信,那是真傻叉!

他现在就是成了一个说真话,没人信,说谎,却是一戳就破的局面。

也幸亏他没跟无崖子胡编乱造身份,否则人家调查完了,岂不穿帮,更尴尬了。

想着,他也只能用余光瞥了树丛一眼,站起身来,告了声罪,独自回了屋子。

无崖子看着顾朝辞远去的背影,完全消失在了眼前,叹声道:“嫣儿,你出来吧!

他早就知道你在此了,他的回答,你也听到了。

今日我本想问个清楚,就让你们成亲的。可他连他是哪里人,都不愿告知,哪怕他真是契丹人,我也认了。

可他却来了一句,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唉,看来他所图甚大,或许跟那慕容复一样,也是什么亡国遗民……”

“外公,我知道了!”

王语嫣哽咽道。

她早已在旁听的心痛如绞,泪如雨下。

顾朝辞图谋什么,她其实一点都不在乎。可对方嘴里全是不尽不实之言,这就让人难以接受了。

不禁心想:“他早知自己与外公的关系,那些什么‘我是她命根子’的说法,其实都是为了图谋外公武学罢了!”

王语嫣生长人间一十八岁,从未想过人心竟可如此险恶,她少女的一颗芳心,如被大力向四下里撕扯,她几乎已可听到自己一颗心,碎成千片的响声。

这种痛竟然比表哥当初将自己让给他,以及他亲手杀了表哥,还让自己觉得窒息!

无崖子见孙女如此伤心,心中也颇不是滋味,对顾朝辞不满到了极点,但他毕竟是一代高人,大风大浪不知经了多少,澹然说道:“不过你也不要与他交恶,他再是不济,应该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以后你就回家,让你娘给你照看着,找个良人嫁了吧!这江湖人,太复杂,最好永远不要找了!”

无崖子拿得起、放的下,自与王语嫣不同。

……

翌日。

静房内。

无崖子与王语嫣相对静坐,顾朝辞与苏星河在一侧静坐,苏星河与王语嫣眼圈都红了。

无崖子笑道:“今天我是最开心的,能去另一个世界,也是人生乐事!”

顾朝辞眉头一抖,知道他或多或少在内涵自己。

无崖子突然双手伸出,抓住王语嫣左右两手的腕上穴道。

王语嫣只觉两股热气,从双手手腕“会宗穴”中疾冲进来,两道热气便如长江大河滚滚而来,自臂至胸冲入了胸口“膻中穴”。

饶是王语嫣对此,早有心理准备,一时间也是惊惶不已,突觉“膻中穴”中那股积储热气,又开始化成千百条细细的一缕缕热气,散入全身各处穴道。

只觉得四肢百骸愈来愈热,霎时间头昏脑胀,胸口、小腹和脑袋如要炸将开来一般,过不片时,再也忍耐不住,昏晕了过去。

王语嫣忽觉身子轻轻一震,眼前明亮起来,一时间,涌现高天迥地,广袤无垠,她大感奇怪,自己分明被外公传功呢?怎会看到如此景象?

心念甫动,耳边突然雷声大作,风云疾涌,万里长空乌云聚合,道道闪电裂云穿空,有如金蛇乱走,千万声炸雷此起彼伏,几如一声。

王语嫣心跳也随那雷声越跳越快,似要挣出胸膛。闪电道道从天而降,肌肤麻中带痛,仿佛置身于天地洪炉。

又一时她在曼陀山庄读书,一时慕容复满脸血污,冷冷看着她道:“表妹,你不是要嫁给我吗?为何这么快就变了心!你为何不杀顾朝辞,为我报仇?”

一时她又拳打脚踢,打得顾朝辞吐血而飞,一会又是顾朝辞露出凶恶嘴角,朝她胸口就是一掌,冷冷说道:“小丫头片子,老子会喜欢你,你想的倒美!

你不过就是我的一个过客,老子只想利用你,获取你外公的武功罢了!”

又一会顾朝辞脸上挂着和蔼笑容:“嫣妹,今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哪!”

又一会,顾朝辞很是不屑道:“果然是个花瓶姑娘,除了长相,一无是处!”

她正痛苦的死去活来,突然暴雨如注,雨水粗若儿臂,打在身上,湿意漫生,可这雨点却是热的,一时间,王语嫣脑子清醒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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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明白了,这就是顾朝辞与外公说的,内功到了一定境界,就会出现种种光怪陆离的幻境。

只是这幻境竟然跟真的一样,也太可怕了,她如非早得两人教导,知道这一环节,只怕早就惊骇、崩溃了。

等她睁开眼来,察觉自己横卧于地,外公已放脱自己双手,就坐在自己身旁,顾朝辞坐在他身后,伸出双掌抵住了外公背心。

就见外公已然变了一人,本来洁白俊美的脸上,竟布满了一条条纵横交叉的深深皱纹,满头浓密头发脱落了大半,尽成灰白,一丛光亮乌黑的长髯,也都变成了白须。

满脸大汗淋漓,不住滴在自己身上,而面颊、头颈、发根各处,仍有汗水不停渗出。

王语嫣见外公龙钟不堪,真正成了一个百岁老头,很是心疼拉住无崖子的手,哭叫道:“外公……”

无崖子笑了一笑道:“大功告成了!好孩子,你福泽深厚,远过我的期望,我这一身内力,最起码有八成都传到你的体内了,你随便向这板壁,空拍一掌试试!”

王语嫣一脑袋的武学法门,以前能想到,却是做不到,这时回想了一门掌法法门,虚击一掌,只听得喀喇喇一声响,好好一堵板壁登时垮了。

王语嫣不信的看着自己白嫩的手掌。

无崖子满脸笑容,十分欢喜道:“你外公七十余年的勤修苦练,又岂同寻常?

你从未修习过武功,这时所能运使出来的内力,一成也

还不到呢!”

“好了,师弟你不用给我输真气了,我一切都已交代清楚,安排妥当了,让我早早的走吧,如此也免受痛苦了!”

顾朝辞知道他说的是实情,抽了双掌,叹了一声道:“师兄一路好走!”

饶是苏星河对此早就清楚,这时也忍不住悲从中来,跪下磕头,泣声道:“师父,师父,你终于要舍弟子而去了!”

王语嫣和外公相处了虽只两个来月,但他对自己关爱有加,体内也受了他七十余年修炼的功力,也可以说,外公一部分已变作了自己,再想到幻境中的一切,忍不住心如刀割,跪地放声大哭,泪流不止。

无崖子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嫣儿不哭不哭!所谓乘天地之正,御六气之辩,以游于无穷,是为逍遥亦!”

突然间哈哈哈几声大笑,身子向前一冲,砰的一声,额头撞在地下,就此不动了,已然魂归天国。

苏星河与王语嫣跪倒在地,哭了一阵子,顾朝辞也向无崖子遗体,拜了几拜。

……

几人为他按照风俗办理后事,择了一处风水高地,修建了一座大坟。

顾朝辞看着聋哑谷门人来回忙碌,心头忽生出一种异样感觉:人生一世,任你再高的武功,多大的威名,最终也是一抔黄土,只需要将你往地下一埋,再也留不下什么东西,宛若什么都未发生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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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心头蓦地涌上一股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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