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昭的脊背不着痕迹地挺直：“真是笑话，宋总的事情宁城人尽皆知，还值得我费心思偷偷摸摸的问？”
“我也觉得奇怪，”宋慕辰的声音压得极低，“明明跟我动手的时候就胆大包天，怎么牵扯到我过去那点小事的时候，反而没胆子来问我了，还要偷偷摸摸的寻了别人？”
姜昭只觉得自己冷汗顺着后背一路滑过腰际。她脸上虽然仍旧维持着浅浅的微笑，脑子里却开始迅速翻过她这几个月以来所有的通话内容。
“那不如宋少先来给我解惑，”姜昭双手环胸，整个人靠在了椅背上，“你又怎么知道我一定背着你偷偷摸摸了呢？”
宋慕辰挑起唇角：“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又何必来问我。”
姜昭盯着男人深邃的眉眼，渐渐咬紧了牙关。
就在两人僵持之中，老管家引了人进来。
“小辰，文光过来了。”
“辰哥，你让我查……”周文光大喇喇地迈进餐厅，在见到姜昭的时候，话立刻来了个大转弯，“……买的茶，我买到了。”
这话转得实在是生硬，所以说完了他自己也只能摸着鼻子干笑：“哈哈，那什么，嫂子也在啊，哈哈哈。”
宋慕辰看到他，脸上的笑意更深：“你嫂子又不是外人，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她的面说。”
周文光就算是再迟钝这会儿也能感受到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了。
捏着手里的资料，他只觉得自己的后背都已经被冷汗浸透了：“辰哥，我觉得，我们还是去书房说吧。”
宋慕辰却仍旧固执地盯着姜昭：“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么。”
姜昭面无表情地回视他：“宋总想听我说什么？”
宋慕辰双手撑着桌面，眼神如刀：“姜昭，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