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的一千年寿元呢,怎么缩水了这么多？
苏明脸黑如锅底，在心底默问系统。
死气和尸气？还是修士的？
苏明一愣，沉思了一会儿，发现唯一符合要求的就是青云楼。
在那里确实有一堆修士的尸体，自己还用了一堆尸体的灵气，难道就是因为这个？
这个逆子！
苏明对光点的杀意熊熊燃烧，就连丹田里正畅饮苏明灵气的它本人也隐隐感觉到不对，放慢了动作。
“我突然有种很心慌的感觉……会不会是那个老妖婆追过来了？”
苏明没有打理它，直接用一股灵气把它拍了回去。
可恶啊，我的一千年寿元，就为了救这个狗东西，全没了！
苏明强忍下自己心中的怒火，打算先看一遍系统，再找它慢慢算账。
青莲剑气似乎到了一个瓶颈，传阅度完全没有提升；
独孤九剑只有一星半点，也根本不够；
五行诀已经入土了，从头到尾一点变化也没有，永远都是一个零。
……干哦怎么一点变化也没有。
就在苏明打算关闭系统面板时，他突然想起来一个东西，连忙把系统面板往下拉去。
果不其然，就在系统面板的最底部，正赫然展示着一个亮起的面板：
苏明盯着最后的那句话，深深地陷入了沉思。
符道元灵被污染……
之前那玩意直接钻进他身体的时候他就觉得奇怪了，更别说后面竟然还能跟自己用意识交流。
“它”是因为自己靠近才醒过来的；它之前说自己快撑不住了，意识要消失了。但是在自己接触到它之后，仅仅只是沉默了一路，它立马就变得活蹦乱跳的。
种种细节环绕在苏明的心间，
他心里冒出了一个离谱的猜想，忍不住想到了自己丹田里的那个光点。
这个元灵，莫非就是……
可这也差得太大了吧？剑法元灵只有一个隐隐的意识，而你就直接能说话能吃人了？这差别这么离谱的吗？
或者说，这就是面板上说的污染？
苏明想了很久。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慢慢放弃了做掉这个逆子的打算。
……要是真是自己的元灵，那它还真算是自己的儿子。
等他从思考中脱离出来，地上的火堆因为他忘了添柴，早已熄灭了，只余下冰冷的灰烬。
苏明知道时候不早了，也放弃了再生一次火的打算。
他在屋中找了一个还算干净的地方，吹走灰尘，盘起腿，闭上眼睛开始打坐。
雨声依旧。
等苏明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已经天明。
阳光从破烂的窗框中照射进来，照亮了空中飞舞的灰尘。
苏明舒展了一下筋骨，起身拿上昨晚剩下的内脏和骨头，走出山门，找了个山沟丢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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