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女服务员低着头，只能道歉。
时卿觉得她有几分眼熟，多看了两眼，表情有些诧异。
那不是李汉娜吗？
霍纪辰顺着她视线看去，“你认识她？”
她回神，“嗯…曾经是严教授的学生，只是没想到她会在这里。”
“原来如此。”
等菜上齐，她问他公司的事情，他说一切都好，虽然没什么自由的时间了。
时卿眼眸蹙动，向来喜欢闲云野鹤的霍纪辰，最终也担起重任接手了公司。
或许这就是改变吧。
用餐途中，时卿询问其他服务员李汉娜所在，去往服务员的工作间，李汉娜确实就在里面。
看到时卿，李汉娜先是一怔，随后板起脸，“你来做什么，看我笑话吗？”
时卿笑了笑，“我从没想过要看你笑话。”
“少在我面前假慈悲，没错，我家是破产了，但我也不需要你的同情。”
李汉娜低头忙手里的事情。
时卿低垂着眼，“你有过后悔吗？”
她动作一顿，没说话。
“倘若当初你有好好珍惜待在学院的机会，或许，就不会有今天。”
李汉娜咬了咬唇，始终没有回答。
时卿看了她一眼，便也离开了。
回到位置，霍纪辰刚好结束通话，她抬起头，“你要忙吗？”
他看着她，“卿卿，我要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