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郁药徒1样,看错了温庆舟的身份,更没有好好打听过温庆舟来蜀河县之前的事迹。
“你猜本官查到了什么?你1个普普通通的秀才,除了是书院的教书先生外,没有任何的进项,怎么这半年每个月都会寄钱给老家的人,每次寄的金额还是百两以上,你说这钱你是怎么来的呢?”
“那是我给书院学子当私人先生赚来的,都是正常来源,你不能诬陷我!”
李秀才眼里闪过1丝慌乱,但很快就在眼底消失了。
而面对如此嘴硬的犯人,温庆舟的处理方式自然不会和其他的仙灵1样,直接冷笑1声,看向杨柳。
“秀才是么?杨柳,既然李秀才觉得本官动不了他,就让他看本官的本事,将他拉出去,锁进牢中,巡街示众,无我命令,不得停下!”
李秀才闻言大惊,当即怒喝1声,“你敢!温庆舟,你敢侮辱我,就是侮辱朝廷,我乃秀才,将来的举人,岂是你1个县令也敢动的!”
温庆舟已经不耐烦了,他直接挥了挥手,让杨柳将人拖出去。
“让李秀才在城内绕完1圈后,再回来。”
“不!”
李秀才看着1步步朝他逼近的杨柳,终于知道温庆舟并不是在恐吓他,真的吓蒙了。
“你要干什么!我可是秀才,将来的举人啊!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要去告你们!”
李秀才知道,如果自己真的被拉去游街示众的话,无论原因是什么,在蜀河县人的眼里,就是他犯下了罪不可恕的罪行。
那他1直以来维护的名声,在别人面前塑造的形象,岂不是要付之1炬了吗?
不可以!不可以!
那位大人说了,他虽然考不上举人,但在他的庇护下,只要做的不过分,他就1定会保全自己。
“温庆舟,我要去告你!你敢动我的话,上面的人不会放过你的!”
李秀才已经慌了。
他这才想起来,自从红布案子出现了后,以往会和他联系的贵人家的管家,已经很久没有过来了。
更别提那些让人垂涎3尺的银子了。
难道是对方放弃了他?不可能!不可能!
“温庆舟,你不能动我!你要是动我的话,你的县令也保不住了!”
李秀才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只知道用他最在乎的东西类比温庆舟在乎的东西,来威胁温庆舟。
却不想温庆舟脸上的笑容更加冷淡了,更是连正眼都没有放在他的身上。
“你敢威胁本官,简直是找死!”
李秀才表情1僵,眼神中蔓延着惶恐,他看着4周熟悉又陌生的场景,看向躺在地上的王屠夫,还有1旁挣扎想要过来的郁药徒。
还有常掌柜!
李秀才的脸上顿时变得狰狞起来,他怨怒的看着常掌柜,发现到现在为止,只有常掌柜没有正儿8经的被质问过,心里闪过1个恶意的念头。
他朝着瞪大了眼睛的常掌柜露出了扭曲的笑容,在对方惊恐的目光下,转过头来看着温庆舟,改口了。
“大人,我有话说!这1切的1切都是朗月布庄的常掌柜支使我们做的!和你想的1样,我们手里的银子也是他给的!不然大人你想想,我们3个人都不过是平民老百姓,怎么可能有路子搞来钱呢!”
温庆舟面色不变,只淡淡的问1句,“哦?你不是说你上边有人的吗?难道那个人就是常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