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里,柏程安原本是特意过来,辞去捕头这个职位的。
在柏阳驿站的时候,他和胡知县已经将话说到那个份上,他又如何能继续安心的在这里当捕头。
既然做不到别人要求的事,就不再受人好处。
就像林阮阮说的,天大地大,何处不能容身。
纵然不走武举之路,他以后也未必就会过的差。
可他没想到,到了县衙之后,这事儿竟然还有变数。
“柏兄,我们又见面了。”柳生半靠在胡知县特意准备的椅子上,笑眯眯的同他打着招呼。
柏程安礼貌的点了下头,便当是应了他。
“小柏啊,你可算来了。柳公子帮郡王爷带了话过来,让你去帮忙协助清缴罗汉寺1案的余孽呢。”
胡知县1改当日的态度,对柏程安笑脸相迎。
甚至还亲手给他斟了杯茶,双手放到他手上。
对于他如此好的态度,柏程安自是惊讶不已。
“大人,我是来辞行的。”顿了顿,他还是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你这孩子,好端端的说什么辞行。武举不是还有段时间吗,你先去把这案子办好了。”
胡知县连忙挥手,打断了他的话道。
“大人。”柏程安皱了下眉,对他的态度十分不解。
莫非只过了两日,这知县大人就失忆了?
“你就放心的去办案,至于武举的事,就不要担心了。”
知道他正在狐疑,胡知县连忙给他使眼色:“待你办完这案子后回来,再带着举荐信去考武举也不迟。”
这下,柏程安算是明白了。
赵郡王特意让人走1趟来调他去办案,若胡知县交不出人来,只怕要被怪罪。
为了让他去办案,胡知县便用考武举的举荐信来做交换。
看起来,是又1条新的大路摆在他面前让他去走。
但这次,柏程安却不打算按照胡知县的安排去做了。
“对不起大人,我不能去。这次我来,便是想要辞去捕头1职。
草民自知见识粗浅,武功不足,难以胜任捕头1职,还请大人允准我离开。”
将上次罗汉寺御敌便断成两截的佩刀放在桌上,柏程安朗声说道。
1心想要将这事儿揭过的胡知县,听到他这样说,哪里还有好脸色。
“胡知县,这是怎么回事啊。”柳生挑了下眉梢,看戏似的瞧着2人。
“嗨,后生不懂事,柳公子见笑了。”讪笑1下,胡知县的眼神已经冷到极点。
“郡王可是很看好他,怎么到了你这儿,人就成了不懂事的了呢。”似笑非笑的,柳生握着1杯茶问道。
这1句话,直接将胡知县指责的话堵了回去。
“还是说你们之间有什么不愉快,这才让柏捕头动了离开的念头。”
这话更是像锋利的刀子1样,割在胡知县心口。
“是,我们有些小误会。”紧紧捏了下拳头,胡知县陪着笑。
柳生虽无公职在身,可他与赵秀是至交,单就这1个身份,便足以让胡知县惧怕。
因为他只需1句话,便可轻易阻断胡知县往后的晋升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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