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起说，“缓缓就行。”
男人在1张小凳子坐下，杨初夏则是站在了他的身后，毛巾盖在了他的头发上，她控制着力道来回蹭，毫无章法。
她第1次给人擦头发，且对象还是程起，说不紧张是假的。
饶是隔着毛巾，男人坚硬的头发还是在她的掌心里挠过，酥麻酸痒地扎透了4肢百骸。
程起含笑的声音传来，“拖地呢。”
杨初夏低头看着自己的动作，好像……还真像是在拖地。
“那个，我没经验。”杨初夏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程起应得自然，“嗯，多擦两次就有了。”
杨初夏动作加快了些，仓促结束，“好了。”
程起随意地撩拨了下头发。
她看了1眼他身上湿了大半的衣服，斟酌着用词，“你要不要……先洗个澡？我看见里面有1套干净的浴巾。”
程起低头看了眼还在滴水的上衣，两只手抓住了两边衣角，往上1抻，上衣就这么被脱掉了。
“……”
猝不及防的，男人赤裸着的上身就这么出现在视线里。
他肌肉很匀称，不会过分贲张，线条漂亮优越，宽肩窄腰，说是男模特的身材也不为过了。
杨初夏看得1阵脸红心跳，脑海里闪过很多脏脏的想法，以至于她都做不出任何的反应，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男人。
她的反应，取悦了男人。
程起眼底划过1抹不易察觉的笑。
小姑娘还是小色女啊。
1阵大风拍在了窗上，发出了1声声响，杨初夏回过神来，对视上男人的黑眸，她如梦初醒。
她刚刚都在想些什么！
她用毛巾捂着脸走进了浴室里，将毛巾挂好。
短短的距离，磨磨蹭蹭的，她硬生生花了好几分钟。
不大的空间里，杨初夏低头戳着手机，以免眼神碰撞上会尴尬。
她觉得场面1度很窒息。
杨初夏正想着要不要洗个澡，还是明天回去再洗……
正在她纠结的时候，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不去洗澡？”
“啊？”杨初夏猛地抬起头，双唇蠕动，“没换洗的衣服。”
准确地来说，是没有换洗的内衣裤。
“袋子里有。”程起朝着床头柜的方向微抬了抬下颌，示意道。
杨初夏心生疑惑，但还是伸手扯出那个袋子翻看了下。
很快，她便在最底下的那层找到了1条的1次性内裤。
杨初夏咽了咽口水，“你买的？”
说完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问的都是些什么问题。
不是他，还有谁。
“……谢谢。”杨初夏拿着那1条的1次性内裤，低低道谢。
他给她买这个……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
反观程起，1脸的淡定，“我去外面抽根烟，你先洗澡。”
说完后，男人便往门外走去，关上了门。
门外的程起点燃了1根烟，狠狠地吸了1口，也不知是因为抽得猛还是什么原因，差点被呛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