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垫1毛到3毛,厂里直价2毛到7毛,差价居然这么大!
村里那位支摊子的人,不地道。
卢星想了想前世,一开始妈妈拿的是基础的白线绣,很麻烦很累,赶工熬眼睛,据说从80年代就开始,日日夜夜,熬个不停歇,到手也就几块钱。
再到后来,她童年时候,就是现在邓哥拿来这些,有了花色有了款式,虽然大多是基础款,但是如果像妈妈年轻时候那样,什么都不做,专注于熬,一个女人一天多的甚至能挣十块钱!
城里人早过上了富裕的生活,也只有村里人,才愿意干这繁琐、劳累、钱又不多又熬人的活儿。
那边卢飞志已经挑了裙子和布料,在和邓哥谈价格和供货方式。
卢星闲着无聊,东张西望,探着头看着桌子上的别的花样。
桌上的花样其实很多,但他们初次来,信任度不高,邓哥自然也不会把复杂的和挣钱多的活计给他们。
不过,桌面上有几款复杂的,还挺好看的,放在几十年后,都不过时的好看。
“小闺宁,”王姐抬头看卢星看图样目不转睛的,跟她招手,“你过来一下。”
卢星回头看,卢飞志对她点了点头。
她赶忙乐颠颠的跑过去。
“阿姨。”
王姐拉开抽屉掏出块糖,塞进了卢星嘴里,神色很是和蔼,“王姐想问问你啊,你作为一个小孩儿,衣服和帽子喜欢什么样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