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薰吗?”季琛皱了皱眉,看了老伯爷1眼,摇了摇头说道:“这件事儿我帮不了她。”
“不不不,你能的,现在只有你能帮她了,2弟,以前都是大哥的错,是大哥混账,贪图弟妹的嫁妆,对侄女儿的遭遇视而不见,大哥已经知道错了,求求你帮帮雁薰吧!你不帮她的话,就没人能帮得了她了呀!”季大伯哀求道,
“大哥,不是我狠心,只是出了这样的事儿,大哥想让我从何帮起?”季琛淡淡地问道。
他今天下了早朝正准备去兵部衙门,骑着马刚出了皇宫大门没多远,迎面飞来1个白色的东西,他抬手将东西抄在手里,发觉那竟然是1张团成1团的纸张,上面能看到有墨迹,应该是写了字的。
他锐利的双目4下里扫过,却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将纸团展开,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流言”两个大字。
季琛心下疑惑不解,于是1边思索1边往兵部衙门走,突然听到旁边早点摊子上正在吃早点的两个人1边吃1边小声聊天,其中1个对另1个说:“听说了吗?承安伯府的大小姐跟摄政王2公子有苟且呢!”
“你听谁说的?”另1个人喝了1口面汤问道。
“还用听谁说?现在满大街都在议论这点事儿呢!说是季大小姐还有了孩子呢!据说上门给季大小姐看诊的大夫都被大夫人给打出来了。”
“不可能,人家可是伯府,这样的丑事儿能随便就叫咱们这样的人知道?”另1个人并不怎么相信。
“伯府怎么了?我跟你说,我2伯家表兄妻弟的表姐的女儿就曾经在承安伯府当丫鬟,据她说那些大户人家才不干净呢!那些阴私手段,咱们这样的人别说做,想都想不到。”挑起话头的人撇了撇嘴说道。
“算了,这是人家的事儿,跟咱们又有什么关系,赶紧吃,吃完了还要去做事儿呢!”另1个人咬了1口烧饼说道。
“我这不就跟你说说么!”第1个人嘀咕了1句之后也不再说话,埋头吃了起来。
季琛耳目灵敏,把他们的对话听了个完整,他脸色微沉,让马匹走得极慢,1边走1边留意着路边的人,只要有人在说话,他都留心听上1听,结果越听越气,后来干脆1拨马头,直接回了伯府去找老伯爷。
还没等他把事情说完,季大伯就冲进了书房,还口口声声让他救救季雁薰,让本就郁闷之极的季琛更加气愤,对季大伯出言讽刺起来。
季大伯又怎么会看不懂季琛脸上的不耐,然而季雁薰的伤势摆在那里,就凭他哪里能够请得到太医给女儿看伤,于是也只能陪着笑脸对季琛再3请求。
“行了,老大,我们谁都知道这事儿不是真的,可你总不能让老2带兵去把街上议论这件事儿的人通通抓进大牢吧?你不赶紧想着去解决舆论的问题,在这里缠着老2有什么用?”最后老伯爷都看不下去了,开口对季大伯说。
“带兵?带什么兵?儿子没想让2弟带兵干什么呀?”季大伯被自己亲爹说得1头雾水,疑惑的问道。
“不是让你2弟去帮你抓人?那你求他干什么?”老伯爷问。
“雁薰的脸伤的严重,儿子想请2弟帮忙请1位太医过来给她诊治1番,以儿子的能力根本就请不到太医过府。本来是想来求父亲的,刚好2弟也在,儿子就想着求2弟也是1样的。”季大伯老老实实地回答。
“雁薰受伤了?怎么伤的?还伤在了脸上?”老伯爷听了眉心就是1跳,老3家的6丫头前几天刚伤了脸,这老大家的大丫头怎么也跟着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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