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个月后的1个深夜,1个黑衣人将1个襁褓中的婴儿送到了季琛手里,1同给他的还有1封信。
从此以后,承安伯府2房多了个女儿,就是季雁茴。但季琛却开始了常年戍边的生活,对府里的1切变得漠不关心起来。
“后面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吧!”沈婉柔说得口干舌燥,奈何茶具全都被她扫到了地上摔成了好几瓣儿,用来喝茶肯定是不成了。
“那娘亲,那我娘······周家姑娘现在在什么地方?她为什么要把我送给爹爹呢?”
“周梓诺啊!”沈婉柔幽幽地叹了口气,双眼有些放空,像是想起了什么很遗憾的事情1般,用1种梦幻般的表情回答道:“她死了,难产,生下你后没多久就死了。”
“什么?死了?”假季雁茴的声音忍不住拔高。
“嗯,死了。正因为她死了,所以你爹这些年都对她念念不忘。”沈婉柔恨恨地说。
“那娘亲,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说爹爹他有没有可能就是我的亲生父亲呢?”假季雁茴睁着1双天真无辜的大眼睛兴奋地看着沈婉柔问道。
“不是,那天夜里黑衣人送来的那封信我偷偷看过了,周梓诺在里面明白说了你不是季琛的孩子,但你爹是谁却并没有交代。”沈婉柔说。
“这样啊!”假季雁茴微微有些失望地随口应了1句,然后突然又问:“娘亲,当年你嫁给我爹爹的时候嫁妆是不是很丰厚?”
“是啊!”说到这个,沈婉柔还挺得意的,她娘家并不是什么达官显贵,所以当她嫁给季琛的时候,本来是没有多少嫁妆的,只是周家夫人见她是替自己的闺女出嫁,心酸之余将原本给周梓诺准备的嫁妆全部送给了她。
“那那些钱呢?是不是还在伯府里?”假季雁茴听了,双眼中精光1闪,然后又问道。
“应该是在的,娘亲当时还以为自己活不成了,于是将所有的1切全都交到了萍娘手里,让她寻个合适的时机全部交给你。谁知道女儿你的命比娘亲还要苦,竟然被人掉了包。”1说到这个,沈婉柔就觉得心疼。
“那娘亲你跟爹爹闹翻了,我们还能把娘亲的嫁妆拿回来吗?”假季雁茴楚楚可怜地缩进了沈婉柔的怀里,然后又象是怕她误会1般,抬眼看着沈婉柔的脸说道:“娘亲你别误会,我并不是想将你的嫁妆据为己有,女儿只是不甘心让那冒充之人白白得了去而已。”
“乖女你不说娘亲还把这件事儿给忘了,等娘亲把庄园里的事情安排好之后,就带着你去承安伯府把原本就属于你的1切全都讨要回来。”
“可是······可是这样会不会······会不会不太好啊?”假季雁茴娇娇弱弱地问了1句。
“乖女放心,没有什么不好的,该是你的就是你的,娘亲1定不会便宜了那个冒牌货的。”沈婉柔安抚着怀里的女儿,愤愤的说道。
“好,女儿1切都听娘亲的。”说着,她更加往沈婉柔怀里埋了埋,眯起的双眼中精光1闪而逝,还带着点儿厌烦与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