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陈述一个过去曾被认定的事实：
“根据专家和仪器的鉴定，它……应该是南北朝时期的。
有什么问题吗？”
“确实有点猜测，但目前没有证据，所以没办法确定，
可能得亲口问问徐世勇才行。”
宁笙回过头，看着宋老一脸忐忑的模样，安慰似的轻笑了一声：
“不过您放心，单就这幅画而言，它是没什么问题的。”
“那就好！那就好……”
宋老是生怕徐世勇那家伙真的丧心病狂到毁掉了所有经手过的古字画，
心惊胆战的好不容易等到宁笙说没问题，宋老也没有注意到她话里隐含的深意。
倒是直播间网友们注意到了她的用词：
“[细心且热心]：什么叫单就这幅画而言啊？/懵圈jpg/
这幅画难道还不只是一幅画？”
“[精神病院院长]：好家伙，这是要上升到哲学高度了吗？/狗头jpg/”
“[她和他和它]：嘶……我这好奇心……能不能来个人问问宁笙啊？
这悬念给得我抓心挠肺的！/捂脸jpg/”
“[拒绝内卷]：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在座各位有没有哪位大佬带个头，先发动想象分析分析？”
……
并不知道自己那一句话的威力，直接让整个直播间都陷入了头脑风暴之中，
宁笙看完徐世勇修复的另一幅画后，就开始漫无目的地满场溜达了。
好在她后面看到的东西全是真品，没再出现什么别的意外，
勉强也算是给了于馆长和宋老一丁点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