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寒湿的表象,只是毛病太小,就像人们生脚气、咳嗽两声什么的,都不会当回事罢了。至于你的头,别人坐个汽车、飞机便头晕得不得了了,你倒好,把脑袋伸到那滚筒洗衣机里去,不难受才怪!”
靳怀远哑然。
“那多久能好?”靳老爷子又问。
“服药再配合针灸和药浴,两厢得宜的话,差不多两周可愈。”
“这么快?”老爷子诧异,看向陆星月的目光里多了几丝狐疑。
这别是个半路出家学艺不精的吧?
反倒是靳怀远,直接在书桌上铺开了纸笔,“那就请陆大夫开方吧,我立刻让人前去抓药。”
陆星月稍作斟酌便写下两个方子,一个口服,一个药浴,“木桶最好大一点儿,最小也得你坐进去之后水没过胸口。”
药方交给靳怀远,外面早有人在等候,拿了方子立刻前去抓药。
等待的间隙,陆星月开始为靳怀远施针。
细细的银针沿着人体脉络从头顶缓缓刺下,一针接着一针,从头部到四肢,一开始,靳怀远还没什么感觉,渐渐的,昏胀难耐的头部仿佛感觉不到了,整个人都变得清明起来,眼前昏天黑地的晕眩也不见了,这让他由衷地感到轻松。
“怎么样?”靳老爷子问,神
情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