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看值班表的几人都被吓了一跳,王春月挣了两下没能挣开,索性又扬起另一只手朝陆星月抽过来。
陆星月眉头一皱,那只握着王春月手的那只手索性微微用力加了一把力气抖动了一下,看起来就像被吓了一跳一样。
王春月脸色顿时一变,“你干什么?”
“你干什么?”陆星月反问。
她松开王春月的手,这时,其他人才看见王春月的胳膊软软地垂了下去。
竟然是……脱臼了。
被陆星月这么一问,王春月再次怒火中烧,她手指一指陆星月,“你还好意思问?你昨天晚上干嘛去了?你要不要脸?”
“帮靳同志给他的朋友看病啊。”陆星月毫无心理压力地说。
谁知王春月更生气了,“你还敢说!”
“我有什么不敢……”
话说了一半,陆星月反应过来了,她挑了挑眉毛,“昨天晚上在门外的人是你?”
“不要脸的……”王春月下意识又抬手扇陆星月,可她惯用的那只手脱了臼,此时心有余而力不足,一动之下只觉得胳膊生疼。
陆星月简直哭笑不得,“我说你不
至于生这么大气吧?你和靳同志明确关系了?见过家长了?结婚了?如果都没有……落花有意而流水无情,我们只是没注意脚下绊倒了一跤而已,你没必要生这么大气吧?”
她是不想惹王春月母女,可是,对方把她发配到了急诊室还想让她坐冷板凳,她如果还无动于衷,以后岂不是人人都可以踩上一跤的冤大头?
而且,靳怀远如果真对王春月有丁点儿意思,就不可能再把他奶奶传给他的小院租给她住,让心上人照料岂不是更名正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