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靳怀远两个人正坐在天井的石桌前说话,聂建国似乎有些尴尬,说半天都不肯看靳怀远一眼,反倒是靳怀远,淡定得很。
石桌上还摆着一大摞东西,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很厚的信封。
“什么情况?”
总不会是聂建强两剂药吃下去,情况已经有了质的飞跃吧?不应该啊。
聂建国连忙站起来,“小月……呃陆大夫,那个,这些是昨天晚上下班的时候,靳家靳太太让人送过去的东西,说是……说是……”
看他那副难以启齿的样子,陆星月就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话。
她撸了把头发,过去翻了翻那些东西。
真她娘是好东西。
大几十年的人参、茅台,以及许许多多名贵的补品,在石桌上垒出一座小山。
这么多东西送过去,一两个人都搬不了,不知昨天晚上出动了多少人,又在纺织厂掀起了一场怎样的血雨腥风。
还真应了靳怀远以前那句话,和聂家的婚事不用她想办法,自然会有人帮着她退掉。
这个女人,真是让人不能小觑。
“你们怎么不留着?”
“那,那怎么行?”聂建国连忙说,他看了看陆星月,又看了看靳怀远,先前在陆星月面前那副不可一世的公子哥儿形象荡然无存,“陆大夫,先前那事是我们做的不对,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其实,但凡建强的情况好一点儿,我们也绝对不想那样生活。”
陆星月哼了哼,现在是自己在这场博
弈中胜出,他们当然要说软话,但未必是真话。
但真不真的,陆星月也不在乎,反正现在聂建强被捏在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