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德烈那个该死的家伙,居然能做出来这种打妻子的猪狗不如的事,还当着年纪这么小的儿子面前打人,不给小孩子留下心理阴影才怪!他真是不配当一个父亲!
“是啊,姐,等你们搬家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周凌知也安慰起了姐姐来,她忍住想哭的冲动,没有哭出来,因为大姐和严严现在比她更难过,她不能哭,这样会让大姐和严严更伤心的。
金烨宁和周凌知安慰过姐姐以后,金烨宁发动了汽车。
一路上,车内的气氛非常压抑,每个人心里都各有心事,就这么安静了一路,车子驶到了贺期礼家的别墅,别墅红墙黄瓦,金碧辉煌,门口的玉石台阶,雕凿出祥鸟瑞花的纹样,气势夺人。
别墅庭院大门门口,有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穿着黑色的西装,西装笔挺的,见到金烨宁的车,就赶紧把别墅的庭院大门打开。
周凌知坐在车里朝外面看,独立的庭院里种着美轮美奂的花草,景致宜人。
碎石铺就的花径尽头,能看见一座飞檐翘角的小亭子,掩映在随风摇曳的花树之间,花卉色彩斑斓,花香四溢,令人心神俱醉。
婉转的鸟鸣声萦绕耳畔,悦耳动听。
金烨宁熟门熟路的把车子驶进去,停在别墅旁边的私人室内停车场里面。
他下了车,先帮妻子打开车门,把她抱下车,然后再帮周星蔓和林志严开车门。
周凌知的脸红得像红苹果,自己的姐姐和外甥都在呢,老公也不知道避嫌,就这么理所当然就把自己抱下车了。
这也太让人害羞了……
她想说老公什么,可姐姐又在旁边,算了,不说好了。
金烨宁并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妥,随即从车上把行李箱给拿了下来。
刚才在庭院大门门口的那位老人家已经走了过来,“金大少爷,我家少爷已经等候多时了,屋里备好了上好的茶水,请你们一行人跟我来,这边请。”
“谢谢你了,孟伯。”金烨宁跟贺期礼别墅的高级管家孟伯道谢。
孟伯满是皱纹的老脸一红,笑呵呵的道:“金大少爷,都是老熟人了,还整这死出。”
金烨宁:“……”
孟伯就是那种性格开朗啰嗦很喜欢自来熟,又特别容易害羞的小老头,以前好几次金烨宁来贺期礼家做客,都被这老头说的话给弄得哭笑不得。
周凌知听到孟伯说的话,忍住了突然想笑的冲动,忍得很辛苦。
但毕竟是第一次到人家家里来做客,随便嘲笑贺期礼的佣人,不是很礼貌,还好她忍得住。
一行人跟在孟伯身后,走进了贺期礼家的别墅大厅。
室内装饰充满了浓郁的古风元素,富丽堂皇,雍容华贵,桌椅都是上好的红木制作的,桌上的铜制香炉里飘荡出袅袅的甜香,茶几上是一套清雅的莲花状茶具,客厅正中还挂着一幅用金玉镶嵌的字,字迹清秀娟丽,红木沙发一侧还摆着一架黄花木雕百鸟博古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