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身着一身青衫,脚踩布履,看着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官府中人。
“心儿.这事有些复杂,要不咱们还是——”
不过语塞片刻之后,此人倒也并没有完全乱了分寸。
“是这个吗?”
然而他话音刚落,一支不知从哪里飞来的飞镖便是陡然间穿透了他的喉咙。
“不要追!”
事实上,这位青衫男人其实是一位典史。
所以此人突然间站出来指使这群差役,其实已经算是一种越权行为。
再加上其未穿公服,一旦被督察院的人逮到,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那种轻描淡写的姿态,就好像是在抢夺某个孩童手里的果。
“没本事就不要学人家做贼。像你这种瘪三,我王灼一每年不知道要杀多少个。”
不过也就是在他面色由红转白,并且双眼中也流露出一丝犹豫的时候,一声大喝,却是陡然间打破了本来已经略显平缓的氛围。
通俗点说,其实就是:没有任何道理可讲,也没有任何公理可言!
但是现在
“小姐.”
特别是那本来将要射中夏立品的飞镖,更是被王灼一直接接在了手里。
但是那眼中暗含的焦急,却终究还是不可避免地引起了夏立品的注意。
希望能在那群人带走夏立品之前问出那件超凡奖励的下落。
但是短暂的犹豫之后,他终究还是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决定。
“夏立品留下。其他人等自行去诏狱报道吧!顺便帮咱把这令牌还给毛指挥使。就说他让咱办的事情,咱已经替他办了。”
“喂!我问你个事!你最近是不是有捡到过什么奇形怪状的东西?”
“大胆周宇!居然敢公报私仇,擅杀犯人!来人呐!给我拿下这个不知死活的混账!暂押刑狱候审!”
也没有任何的悬念可言。
只不过一般而言,明朝的典史并没有“稽检狱囚”的权利。
那典史瞬间被吓了一个踉跄。
而也是随着她的话落,小教场那边果然涌来了一大队身披战甲的城卫军。
因为下一刻,王灼一便是随意的扭动了一下手掌,轻松的夺走了他手里的兵刃。
事实上,那从暗处飞来的飞镖其实并不止一只。
“别逼我杀你全家。”
“说吧!幕后主使是谁?原因又是什么?”
然而面对此等情形,观音奴又哪里能有什么主意?
她先是望了望地上犹自一脸痛苦的夏立品,然后冲着朱从心小声的劝说道。
至于说律法的约制?
这也便是他的行事风格。
“你是哪里来的官吏?在值期间居然不穿公服!你该当何罪?”他虎着小脸,一本正经的望向那个青衫男人,气势十足的质问道。
他竟是直接从观音奴怀里掏出了那块还没捂热的玛瑙令牌,扔向了对面。
他赶紧小声的向着夏立品询问道。
“周宇!莫要反抗!否则,可别怪兄弟们手下无情!”
但是在听到此人命令之后,周围的衙役们却并没有流露出太多的迟疑。
他不明白那个戒指究竟为何能有这么大的威力。
因为早在半个月前,他其实就已经见识过锦衣卫的办案手段!
他从脖子上扯下来一只模样怪异的戒指,目光闪动的问道。
不过也就是在朱从心目露惊喜,准备将要向其讨要的刹那,他竟又是直接将之扔进了嘴里,连同那附带的绳子,一起吞进了肚子。
“想要拿回这个戒指的话!就想办法把我救出来吧!”事后,一脸决然地说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