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念丝毫不惧何爷爷强势阴冷的目光，她微撇着眉，“我和弟弟妹妹不钱吗？一个要读书一个要学医，这些钱你们出？”
何爷爷被堵的哑口无言，又觉得被小辈挑衅了权威，杵着拐杖砰砰作响，“一个丫头片子学什么医？这世上哪有女娃学医！不知廉耻！”
“现在就有了，你看不惯可以不看。”
说她可以，说她妹妹不行。
妹妹不愿意学也就罢了，但是妹妹既然愿意学，她就会无条件支持，凭什么男人可以的，女人不可以？
她可以抛头露面和明月一样做个女商人，那她妹妹就可以成为月国第一个女大夫，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
何念丝毫不退让的姿态，气的何爷爷一口气差点吐不出来。
“何念！你看你把你爷爷气的，你这个不孝子孙，你简直大逆不道！”
何奶奶担心的扶着何爷爷，气的扭头就开始骂起何念，各种难听词汇难以入耳。
“你这种不守女德，抛头露面在外面摆摊，你简直丢何家人脸面！小贱蹄子鬼知道你在外面摆摊是买包子还是卖什么！”
何念掀起眼皮眼神冰冷刺骨，她唇角扯平，面上闪过一丝厌烦，她实在搞不懂为什么同为女性还是至亲之人，却能肆无忌惮的用最恶毒的语言去揣测。
再她看来，这类人又蠢又坏。
“奶奶，月国没有律法规定女性不能做买卖，你这样说我抛头露面，是想得罪明月小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