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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美强惨师尊后我飞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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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大漠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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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很温和地问:“这回学会了。”

这一瞬间景驰脑海里什么都没了,只剩下轰鸣翻滚的欲|望。

他根本没想清楚,就已经把江月白压倒在地毯!凶狠地吻了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与人接吻。

新奇、刺激、坠落、沉沦、欲仙|欲死......

任何词语都无法准确形容这种感觉。

隐秘的地方从酸胀到剧痛,把他整个人都点着了。

他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了,好像已经在这场烈火里化成了灰烬。

渺小的灰烬拼命地想要抓住索取什么,用尽了全力。

吻得太激烈,比狼族间的撕咬还要剧烈。

分开的时候,景驰撑着江月白的肩膀地大口喘着气。

江月白的双唇被咬得红肿,衣衫发丝散乱着,躺在大红的地毯里——仿佛躺在满地烈火燃烧的花丛。

咬红的唇像落在苍白脆弱的血色中的一片花瓣,吸引着人继续去吮咬花瓣里的甜味......

这样混乱着迷的对视里,似乎该说些什么。

但景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个吻是看穿他心思的答谢。这种答谢太贵重了。

珍贵得让他很清楚不属于他。

让他难过。

江月白薄唇轻动,说了近乎无声的四个字:

“你、好、沉、啊。”

景驰笑了笑,移开了腿不再压着身下人。

初见时的一句玩笑话。

再听时却有点悲伤。

或许他早就该明白,所有的一切其实都只是对方旅途中的一个玩笑罢了。

......

戒指做好的时候已入了秋。

胡天八月即飞雪。

临别时雪漫千山。

景驰吩咐手下将盒子放在马车后,什么道别的话都没讲。

车马行出很远,藏松忽然道:“这盒子很沉,只有一对戒指吗?”

穆离渊打开了盒子——

里面的确放着一对镶嵌淡蓝珠子的戒指。

但下一层是满满的冰和雪。

冰雪里躺着封存的凌霄画雨。

江月白在闭目休息。

穆离渊和藏松对视了一眼,什么都没再说,把盒子合起放回了原位。

景驰有先天的心脉疾病,若没有凌霄画雨,注定短命。

他们都以为狼王早就服下了那朵花,没想到竟然留到了现在。

也许无法得偿所愿的漫长人生,和提前结束了没什么两样。

......

......

人界路途艰难,天气无常。

藏松期间提议开传送阵,江月白却说想慢慢欣赏沿途风景。

马车一路南下,历经数月穿梭几座城池。

最后停在了余州水乡。

此处风景如画。

水意氤氲中,飘散淡淡桂花香。

三人租了座小院暂住。

经历了一路的磨合,藏松和穆离渊在照顾侍奉江月白这件事上已经配合得很默契了。藏松从一开始给穆离渊打下手,到后来甚至自己学会了做菜。

过了中秋,仙门事务繁忙,各种传音每天响几十遍。

藏松没法长时间维持分神离体,又不想总是动不动离开老师几日,他考虑再三,又一次提出了带老师回仙门调养身体。

穆离渊没有反对。虽然他知道江月白根本不需要什么调养,但他总觉得体内有了孩子后的江月白有种说不出的虚弱感,让他每时每刻都很担心。

毕竟那个怪物是高层级世界的东西,也许真的能伤到江月白。如果仙门的灵丹能补充江月白的灵脉灵息,他很愿意江月白跟着藏松去。

但江月白拒绝了。

“八月三十秘境比试,仙门人多眼杂,我不喜欢那种场合,”江月白说,“你又身为一派掌门,分身乏术,我还是不去打扰了。”

藏松立刻道:“什么事我都可以推掉,大不了无涯山这次不参加秘境寻宝。”

他这一路上暗暗争风吃醋忍气吞声,受尽了委屈,好不容易才讨得了留在老师身边的机会,绝对不能就这么丢了。

“那怎么行。”江月白放下喝茶的碗。

“怎么不行?”藏松道,“老师该知道的,我不缺那几件东西,也没兴趣。”

“可我有兴趣。”

江月白抬眼看向他,

“我想要血罗冰川下的珊瑚石。”

血罗冰川,原本是一片汪洋,几百年前冻成了一片雪原。

传闻血罗冰川底埋藏着鲛人一族的秘宝,血色珊瑚石。

但那块石头除了好看,并没有什么能增益修为的价值。再加上血罗冰川深处极寒,会冻伤灵脉影响灵息运转。前去寻找血罗珊瑚,得不偿失。

故而千百年来,血罗珊瑚成了衡量一个修士是否有足够强大灵息的标准、更成了话本里用来考验真情的传说。

现在江月白开了口,藏松当然要去找来。

老师从来没有请求过他什么、没有问他要过任何东西,这次开口请求了,于他而言是恩赐。

是他表现的机会。

......

秋日的庭院落满了银杏。

穆离渊在院子里生火,准备着晚饭。

藏松离开后的日子,只有两人相伴时有了点温馨的错觉。

江月白坐在树下看书。

“主人要那块血罗珊瑚,”穆离渊忽然问,“是不是用来做项链。”

一套金玉满堂,发簪手镯戒指都齐备了,唯独只缺一条项链。

江月白没有回答。

穆离渊也很识趣地不再问了。

“我想吃热的糯米糕,”江月白看完书的最后一页后说,“你去买些回来吧。”

穆离渊放下手中的活起身:“好,我这就去。”

他去池边洗了手,低头解了围裙,打算换件衣服,却感到四周忽地一暗。

——仿佛遇上白天日食,整个庭院都变得晦暗不清。

“为什么故意打发人走呢?”冰冷的嗓音飘过来,带着奇怪的摩擦颤音,“让我见见不好吗。”

穆离渊抬起头,看到了高大的人影。

金发绿眸的男子站在面前,正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四周气流剧烈翻滚,还没靠近就感到了恐怖的威压。

冰凉的触手缠住了穆离渊的下颌,用很不客气的动作提起了他的头——

“眼睛是很好看,”男子阴冷地说,“你要是喜欢,怎么不挖出来做成宝石呢。”

“我不想要血罗珊瑚,”男人一字一顿道,“我想要串着这样眼睛宝石的项链。”

江月白淡淡道:“好了,他只是个低劣的凡人,别欺负他了。”

“嗯,很低劣,”触手向下,按压住了穆离渊的心脉,“那让我看看这个低劣的凡人内心在想什么——”

触手顶端猛然变得尖锐,像一把利刃要刺入心脏。

江月白依然坐在原处,没有上前。

“把不多的时间浪费在别人身上,不是个明智的选择。”江月白两手搭在扶手靠在椅子里,毫不设防的动作像是邀请,“看他心里想的什么,不如来看我的。”

话音未落,金发男人的身形已经瞬间出现在了江月白身前!

他深深嗅着江月白身上的气息,近乎痴迷。

“这是你的地界,你掌握着此间所有生命的生杀大权,”男人恨恨地低语着,“就不能给我每道可怜的魂魄多留些时间吗。”

“我已经对你够仁慈了,不是么,每次都会等你做完。”江月白平静地微笑着。

藤椅骤然炸裂成了碎屑!粗壮的触手拉拽着江月白身后的长发,男人倾身给了身下人一个强势欺压的吻。

吻声是肮脏的。

摔倒交缠在满地银杏里。

在水声间溢出难以抑制的喘息。

穆离渊捂着余痛未消的胸口,面色平静地走在街上,心里默念着江月白交代他买的东西——除了糯米糕,还应当买点赤豆花生松仁,这样明早江月白睡醒后就能喝粥了。

虽然他知道五谷粮食对江月白而言没什么用,但也许烟火美味能让江月白心情好一些。心情好了,也许就想要再多看几天这个人间。

庭院里繁花遍地,汗水里浸泡着花香。

男人紧搂着江月白,手掌隔着皮肤抚摸着留在他体内的生命......

没有如往昔那般激烈,而是很小心缓慢,一点一点。

也许是因为生命的生长挤压了位置,有些紧涩艰难,可这样的艰难让他更加渴望,无法彻底占据让他快要发狂。

由温热变得发烫,甚至能感受到再深一点的地方有生命隐隐跳动着,随着他的深入逐渐清晰......

他胸膛贴着江月白的心跳,下面感受着另一种心跳,这种感觉极为奇妙震撼——不仅能感受到江月白纵容他占据的爱意,还能感受到已经把这种占据深深种在了爱人体内。

江月白在不停地颤抖,流了许多汗。

汗滴沿着拉长的颈线漫延。

男人拥紧了江月白,痴迷地舔去那些流淌的汗水。

“回到我身边吧,好不好......”他混乱地喃喃着,“我不能没有你......”

“回到我的世界,我们在星海下订立圣约,我的灵体魂体都交给你一半。”

“神力和主宰权也都交给你一半。”

“从此你做世界的神明,和我一起......”

江月白微微睁开泪水迷蒙的双眼:“你不是说我不够爱你么。”

“够了,足够了......”男子埋在江月白颈间,一遍遍重复着,“足够了......不用再证明了,我相信你了......”

他其实耗费魂体跟着江月白许久了。

江月白说的每一句“我很爱他”、“以证我心”他都听到了。

他早就不忍心再看江月白为他做更多别的什么。

他甚至体会到江月白的离开是对他的残忍惩罚。

“不要再离开我了......”魂体坚持不住,嘶哑的嗓音渐渐淡去——

“求你。”

......

穆离渊在院外的厨房熬好了红豆松仁粥。

直到里面什么响动都没有了,才进了大门。

满地狼藉,屋里充满了浓郁的征服者的气息。

穆离渊轻手轻脚走到香炉前,换好了安神香。

而后弯腰捡起散落得到处都是的衣服,一件一件仔细叠好,放在架子上。

江月白闭着眼躺在床上,似乎睡着了。

穆离渊安静地坐在床榻对面,怕吵醒了江月白。

更怕自己哪个没留意的动作冒犯到了江月白。

他能感觉到江月白那个爱人每次来时不仅是在宣告占有,也在江月白身上留下了监视的东西。

“小草......”江月白忽然轻声喊了他。

穆离渊立刻起身:“我在。”

他走近榻边,半跪下来,“主人想要什么。”

“我好冷......”江月白嗓音有点哑,“你睡在我旁边。”

穆离渊微怔。

他第一次听江月白用这样的口吻说话。

他前些日子只是自己感觉江月白身上有种虚弱感,但此时此刻这种虚弱感真实地展现在了他眼前——

江月白的眼尾泛着红,眸底是湿的,仰躺着看向他时,看得他心里酸疼。

穆离渊小心翼翼地在床边坐下,而后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靠在了床头。

他其实不敢离江月白太近,他的心跳太剧烈了。

而且太近,他就掩藏不住自己的肮脏了。

“主人是哪里不舒服吗。”穆离渊轻声问,“是不是他弄伤了什么地方。”

江月白摇了摇头。

穆离渊犹豫了一下,还是磕磕绊绊地说了:“久别相见难免会......但主人也别太纵容他了......”

他倒不是想阻止他们做什么,毕竟只要江月白开心,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不会有任何不满。只是他总觉得江月白受不住那个怪物的体格,更何况现在江月白体内还有一个邪恶的东西在蚀骨吸髓,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脆弱。

江月白闭着眼,埋在被褥里的声音小得像呓语:“我只是累了......”

穆离渊不再说话了。

窗外昏暗的月光勉强照亮了床榻,穆离渊借着这点光看着江月白。

江月白额头的碎发湿着,浑身都是细小的汗珠,放在身侧的手还在微微发着抖——也许是方才爱人间激烈的交缠太过酣畅淋漓,火热褪去后的严寒总是失落难耐的,才会想找个人陪伴。

穆离渊很想把发抖的江月白紧紧搂进怀里,但又不敢做这样冒犯的动作,只拉起一旁薄衾给江月白盖上。

单薄的被料在经过小腹时微微起伏出弧度,那里的隆起比之前更明显了。

穆离渊深吸口气,试着把手放在了江月白的腹部。

温热的,有着微微跳动的触感。

这种触感让他心弦颤抖。

很奇妙,很震撼,又很心疼——这是他曾经连妄想都不敢的事情,现在清晰地感受到别的男人对江月白做了,他难受得浑身都发酸发痛。

江月白呼吸渐渐平稳,睡着后不自觉地缩起手脚侧躺着,脸埋进了他怀里。

穆离渊心跳骤停,连呼吸都不敢了。

他忍了半晌,最后很轻地抬起手,绕到江月白身后,把人抱进了怀里。

江月白在他怀里微动了一下,而后攥紧了他另一只手的袖口——似乎只是想抓住一个东西放在胸前,好睡得舒服。

穆离渊还在作痛的心瞬间柔软了,眼眶发酸,几乎要融化在江月白的体温里。

他还从来没有这样抱过心上人。

穆离渊微微低下头,下巴轻抵在江月白头顶的发丝里,闻着江月白身上的淡香——有种他们才是爱人眷侣的错觉。

人间小院,柴米油盐。

他和爱的人在寒夜里心怀爱意地互相依偎。

只这一瞬间,这一辈子所有痛苦的腥风血雨都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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