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几百年之后,才第一次苏醒,不过也只是神魂觉醒。她魂逸出自己的**在无忧境内漫无目的的飘荡。
时悲时喜,像极了疯子。
自觉做错事情的帝安,一直跟在凰歌的神魂之后。他见着她刻他看不懂的字,见她抚着最后的两字独自垂泪。
一连几百年没说话的凰歌,刻完手中的字,突然对帝安道:“你继承了他的血液,不如以后就叫帝安吧,帝业安泰。”
帝俊最在意的便是自己的权力自己的子民,整日想的莫过于是帝业安泰吧。
不识字的帝安那日有了自己的名字,还知道了其他许多关于帝俊的事情。
帝安充满歉意的向凰歌道起。几百年前他用无忧草的事情。
凰歌只是淡淡一笑,没有再说一字。又恢复到对竹简上二字的诅咒中。
他很好奇竹简之上最后的两字是什么意思,最终帝安没有问出口。原本不能干预的事情,便不要再去多想。他猜那是一个人的名字,或许就是那个她刚刚说起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