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为了收集情报，你大可不必特意去开个妓院。”莫少倾想不通，收集情报她想到的是去开妓院，而不是开个茶楼，茶楼的人也多，收集到的信息也多。
凤慕冰静静等着他的下文，知道他会有惊喜给她。
“你想要的情报，鉴楼都会为你收集到。”
“鉴楼是你开的？”凤慕冰狐疑着。传说的中的鉴楼收费极高，而且还得看楼主心情，愿不愿意卖消息给你。刚开始凤慕冰也想过让鉴楼收集情报。但一想到鉴楼楼主的怪脾气她就不愿再往鉴楼考虑了。
他轻轻嗯了一声。肯定了她的问话。
“我就说嘛，这天下难道还有第二人的脾气比你还怪，原来还真是你。”凤慕冰笑着拍了拍莫少倾的肩膀。
她这是在夸赞他呢？还是在损他，什么叫做，没有第二人比他的脾气还怪。
“为什么有的人出很高的价，你也不愿意卖消息给他。”凤慕冰不相信莫少顷这么冷静的人会看心情去做事情。
“因为有的人要的秘密是有损于国家，会引起战争的机密，鉴楼当然不卖。”从鉴楼成立之初，便有一条规定“不准出卖自己的国家。”
身为鉴楼的人都十分严苛的遵守这一条规定，从来没有人因为对方开的价高，便将自己的国家出卖给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