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回到老宅,小心翼翼地推开沉重的木门,里面只有一张*,一张板凳,一个衣柜,*上坐着一名面容姣好,却分外枯瘦的妇女。
妇女转头看见流光时,突然垂泪“阿林,你好久没来看我了”“对不起,以后我一定准时来看你,不会再迟到了”
流光走向夏云莲“好些了吗”“恩”“来,把药吃了,睡一觉,我在这儿陪着你”“好,你不许走”“我不会走的”
夏云莲睡着后,流光的手机响了,他低眸一看,眼眸滑过一丝异样。
是夏沫。
流光的心尖一疼,闭上眼将手机关了机。
夏沫,我不可能原谅姜以禅,更不可能和她的女儿在一起。
夏沫打了好多遍的电话流光都没有接,她抬头望向窗外,叹了口气。
可能,流光有事吧。
可她的心中总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后来的日子,无论如何夏沫都打不通流光的电话,她问安安,安安也说好久没看见流光了,夏沫心也越来越不安了。
姜以禅自然也发现了夏沫的异常,她给了夏沫一张信用卡。让她出去好好散散心,夏沫没有拒绝,她的确需要散散心。
下午,阳光也少了盛夏时的灼热,多了几分温和,照在人人的身上暖洋洋的,夏沫今天又给流光打了十几同电话,最后实在打不通,夏沫给流光发信息给流光。
‘今天是我生日,你可以出来吗?’
每一年的生日,夏沫都是在那个狭窄昏暗却温馨的小胡同与夏母和安安度过,没有礼物,没有蛋糕,只有母亲和好友的祝福歌声,贫穷却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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