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发男子斜了岑苡诜一眼,指向对方腹部,笑谑道:“这位小姐,你这不等于什么也没说嘛!别忘了你的小腹肌肉已受损伤,若是在该处神经区域内做些‘功课’,便不仅仅是尿道出血而是半身不遂了。怎么样,愿意品尝这其中的滋味么?”
岑苡诜望住那血淋淋的刀身,忙又一阵拼命摇头。华发男子遂低笑一声,再次捏紧刘砚心的臂腕,指着手腕的某处念念有词:“那么,我们再试试这‘尺神经’与‘桡神经’吧。你们猜一猜,如果触动了它们,又会出现怎样有趣的医学现象呢?”他说完便握紧刀柄,往腕关节狠狠一划!
在几声有气无力的呻吟中,那已受重创的手臂再度被撕裂得血肉模糊。昏黄的光晕下,粘稠的液体正从蛛网般的伤口内恣意喷涌,顺着淡青色旗袍与锈蚀的铁索蜿蜒而下,滴答落地;空气中的腥膻味则愈发浓烈,令在场者翻胃不已。
岑苡诜哪里见过这般惨景,当下呆怔得脑内一片空白,仅意识到那些神经组织已遭受何其可怕的摧残,以致手臂几近不保。或许,在华发男子的眼里,它更像一把绝世小提琴,任他演奏得游刃有余,酣畅淋漓,而那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呻吟与惨叫,便是“哪得人间几回闻”的天籁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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