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姊妹情儿女痴【第八幕】华夷【15】
“您能远道而来真让表外甥非常感激。[ ]( 就爱)如果可以，请允许晚辈改天拜访，亲戚间理应多加走动。”安德鲁顺水推舟，再次亲吻了夏洛特女男爵的苍老脸颊。他揽住扎莫伊斯卡女子爵的左臂，语带双关地笑应道，“表外甥今后在波兰的日子，就有劳表舅母多多费心了。”
年迈的贵族夫妇互望一眼，欣然许可，并热情地将安德鲁逐一介绍与其余波兰贵族。目视众人与安德鲁谈笑风生，扎莫伊斯卡女子爵难掩喜意。她愈发沉醉在安德鲁所流露的丝毫不逊于波兰贵族的优雅风度中，并对二人的未来浮想联翩。
忽而，墙角传来几声低低啜泣，与此时轻松愉快的气氛显得格格不入。夏洛特女男爵闻声微蹙了眉，朝扎莫伊斯卡女子爵努了努嘴，面色分明不悦。
扎莫伊斯卡女子爵尴尬一笑，忙转身前往墙角。很快，墙角处传来了她的几声尖叫。来客皆神色骤变，匆匆的脚步仿佛被驱赶的鸭群。唯有安德鲁噙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双手环负身后，信步而前。
“你……你二人竟然……”在贵族们的频频摇头与接连叹息中，扎莫伊斯卡女子爵怒瞪那衣衫凌乱、埋头不敢示人的男女，气得直咆哮顿足，浑然不顾往日雍容华贵的仪态，“这里不是古罗马帝国的浴场！”
那二人却未当即回应女主人，依然跪坐于地，兀自低声抽泣。夏洛特女男爵啧啧几声，回眸朝安德鲁颔首含笑后，凑近阿方索侯爵耳语道：“亲爱的，你的侄女似乎该结束孤苦无依的生活，不要让这些人也跟着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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