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遂再度清清冷冷,海德里希环顾四周便如此形容,转而想起了发妻丽娜——彼此曾在某次舞会相遇相识,使他甘愿被海军辞退的女人的种种不满,以致某天她再也按捺不住,哭诉为何他虽已身居这泱泱帝国的高位,却仍孤独得只能与他抱团取暖。 (w w w. v o dtw . c o m)
——我们非得要朋友吗?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不需要和别人分享友谊。以后咱们还像以前那样(生活)!
犹记得彼时他捧住她泪汪汪的脸,这么安慰并亲吻她。有顷他端视这骨节分明的双手,自嘲地笑了——自他从事这份不讨好的工作以来,何尝指望有什么真心朋友?反不如夫妻相依为命来得可靠。
但说实在,有谁这一生不喜欢、不需要朋友呢?为此,他很是嫉妒舒伦堡的好人缘,乃至固执地认为如此出类拔萃的人才仅需听命于“他”而非“他人”足矣,即有且只有为己所用。至于其他人胡扯所谓“海德里希与舒伦堡是天生一对”之类的闲话,去他娘的吧!难道这堂堂的帝国,唯有他不配拥有盟友与心腹么!?
所以,他只能更加努力出政绩以换得丽娜坚定不移的支持,也让舒伦堡等敬畏有加,不生二心。
片刻后,他随手翻阅那叠大小不等的黑白相片,当浏览至其两张,不由多看了两眼——不论放大版或原尺寸相片,皆是一蓄留了黑发及腰的高挑女子,伫立且持了亚洲特有的竹骨纸伞,低眉垂肩似在思索什么。
这,不正是瑙约克斯先前建议他格外注意的女人么?
他登时哼笑了声,那些金发碧眼的笨蛋个个粗手笨脚惯了,抓拍这些女人却很是无师自通!平心而论,拍摄者的构图确实十分出色,尤其这相片心,即这亚裔女人的侧颜判断肯定相貌不凡,与环境、角度配合得简直俨如一幅精致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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