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温以初的声音很坦然。
“哦?这次你又是对不起什么?”安然把耳朵靠近听筒。
“我也不知道。”他的笑声有点尴尬。
安然慢慢地吐出一口气。她拉扯得累了。
突然感觉自己又矫情又耍脾气。
“好吧。我原谅你。”
温以初沉默了好一会儿。
安然也没有说话,突然不知道说什么。。。感觉好尴尬呀
这么一想安然就随口不经意的说了出来,好像说的声音不是很大,所以安然猜想温以初应该没有听清楚
“恩?”温以初带着疑问的语气
“啊。。。。没什么,我是说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我等下还有事情。”
“没事,你忙吧”
“好。”
下午放学后,教室的学生走得七七八八,安然正在绞尽脑汁的继续做当天的数学作业。
几个值日生一边做值日一边聊天,安然听了几句,依稀听出他们是在说物理老师的趣事。
头顶的风扇呼呼地转着,做完一题,抬起头就看到温以初在讲台上擦黑板。
这个人竟然也会做值日。
安然匪夷所思地看了他的背影几秒,然后收回目光,低头继续做习题。
过了几分钟,突然听到温以初叫她的名字。
她转过头,只见温以初站在桌子旁边,将几本书放进书包里,问她:“安然,你是不是有教室的钥匙?”
“对啊。”开学不久班长就把教室其中一把钥匙给了她,
温以初将书包拉链拉上,“我明天会很早来教室,你能不能早点来开门?”
安然微微一愣,随即点头:“哦。好的!”
问他:“你大概几点来教室?”
“六点半。”
“那么早?这不科学呀,会不会是因为明天太阳哥哥和月亮小姐一起私奔?这真的不科学。。。”
他只是挑了挑眉,并不说话。
安然也只是跟他开玩笑,当下向他点头确认:“好的啦。”
翌日早晨,安然起床,洗漱完毕去食堂买了早餐就赶到教室。
她用钥匙开了门,走到座位上开始吃早餐。看了看手表,还有几分钟就到六点半了。
吃完早餐看了两篇古文,温以初还没来。
这个人,叫她早点来开门,结果自己人影也不见。
很困。
实在困到不行了,她只好趴到桌子上补觉。
过了十几分钟,陆陆续续有学生走进教室,迷迷糊糊听见可儿问她:“安然,你很困吗?”
“嗯。我昨晚没睡好呀。”
“那你为什么这么早来呀?不知道多睡一会。”
“我也想呀,但是我今天要来教室开门啦。‘
刚好看到温以初,她也懒得详细说明了,对可儿遥摇了摇手:“不行了,我去厕所洗个脸。”说着便走出教室。
第一节课下课后,安然继续补眠。
倒是那个罪魁祸首奇怪地问她:“安然,你怎么一直在睡觉?”
“我昨晚睡不够,当然要补回来了。”安然一听,无名火开始熊熊燃烧:这个人叫她六点半来教室帮他开门,结果自己磨到七点才现身。安然感觉自己好委屈呀。
忍不住问他:“喂,你不是说你今天要很早来教室,叫我来开门吗?”结果你人跑到哪里去了?
他明显一愣:“昨晚我给你发信息说有事不能那么早来学校了,你没收到吗?”
这回轮到安然愣住了,她摇摇头:“没收到。”心里万马奔腾的草泥马的心碎。。。。
我想静静。。。。对于这样子的事情
温以初将目光锁在她脸上,眉头深深皱起,慢慢地问道:“你几点来教室的?”
“六点半之前来的。”安然心碎地回复。
上课铃响起来,她也懒得再看他的表情,将身子坐正,从抽屉里抽出下节课要用的书。还是不忍心看他愧疚的表情。
有人说过,人与人之间总归只有两种结局,一种是生离,一种是死别。人事间的所有关系都不会永恒,会变形,会丑陋,会消沉,会离散;就像人会老去一样的自然,但那都和年龄无关,只与人性有关。
不管你选择哪一种样式的人生,不管你怎么选,因为大部分恋爱都不得善终;恋爱都是九死一生。
突然想把名字改了,可是系统提示要两个月后,如果两个月后我还在这里的话,那它就叫《初念》,就不叫《安然一生念忆初》了呀,因为这是安然的初念呀,这是一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