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看着情景,她还是趁乱先去邢王府吧!若是再不走,只怕这声东击西的戏码唱不下去不说,就连邢旪那小子都很有可能过河拆桥来个死不认账,到时候她可不就白忙活一场了吗?
照着顾越尘事先画好的地图,顾惜驾轻就熟的就找到了邢王府。再仔细一观察,果然邢王府里的情形同顾府差不多。府里的精锐大多都被派去寻人去了,剩下那些看家护院的顾惜倒还真是没放在心上。
“你别想拦着本王!”
一句傲慢之音,却是邢旪那惯常的嚣张气焰无疑。再定睛一望,他倒是匆匆连喜袍都换了。啧啧,这么着急,是唯恐人家不知道他心里巴不得顾南伊永远找不着吗?
“王爷不可!不可啊王爷!高公公奉了圣谕留宿府中名为安抚,实则试探。王爷先前便与王妃不合,后来又因为不满皇上赐婚没少让王妃难堪。甚至为了不让王妃过门,王爷更是放下狠话要以*为家,让王妃效仿娼女。如今新婚之日王妃被劫,王爷只怕是嫌疑最大的那一个。人言可畏,还请王爷务必顾及皇家颜面啊!”
顾惜垂眸瞄了一眼跪在邢旪脚边的中年男子。诚然,若不是听他这么一说,她还真没曾想邢旪这厮居然为了拒婚对顾南伊犯下如此令人发指的罪行。
“人言可畏?呵,本王何曾畏过?是本王做的又如何?不是本王做的又如何?本王的婚姻不是一场交易,不是父皇拿来笼络人心的筹码!本王是人,不是政治的牺牲品,不是百越强盛之路上随随便便的一块铺路砖!”
邢旪一声冷笑,平日里风情无限的桃花眼此时寒意逼人。顾惜却是不免笑了,这邢旪倒是与常人不同。不喜欢的人竟连娶进家门做摆设也容不下。
看似*倜傥、潇洒不羁,实则固执倔强、冥顽不灵,还动不动就耍小孩子脾气,简直可以称得上幼稚。但好在内心赤忱、品行不坏。勉强算傻得有些可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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