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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梦令之明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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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堂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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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此言蔡卓那个气呀,他认为这是在挑衅,他怒瞪陆一平,道:“好,本官现在就将你的罪行一一列举,看你还有何话讲。”转身快步走回主审桌,将惊堂木一拍高喝:“升堂”也许气糊涂了,忘记此处已经没有椅子了,一屁股坐下去坐空了,整个人重重摔倒地上。

主簿于师爷马上将蔡卓扶起来,蔡卓起身后尴尬的瞧了一眼暗笑的众人,心中气愤不已,这是着实让他丢人的一件事。他扶着桌案满腔怒火的瞪着陆一平连拍数下惊堂木:“全都安静,升堂。”

众衙役收起窃笑,立即站好,高喊堂威:“威武”

蔡卓忍着疼痛坐在刚刚搬来的椅子上,扭曲着一张脸道:“堂下的人犯听真,本官现在就将你的罪行一一列举,师爷”

“是,大人”师爷拿着一张写的满满罪状放于桌案上。

蔡卓将罪状看了一边,而后笑了笑一一列举:“罪状一,据证人所言娘娘节那日,福王同一女子观赏花灯,你不顾军臣之礼,半路将那女子强行带走,王爷在意身份派属下找你理论,却被你身旁侍卫打伤,可有此事!”

听了如此扭曲的罪状,陆一平不由低头一笑,而后点头道:“有这么一回事,不过大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陆一平换了一个坐姿避口不谈那女子是自己未婚妻之事,避轻就重道:“娘娘节乃是开国圣安皇后诞辰之日,开国先帝为表哀思将此日设立一节,为的就是让年轻男女抛却束缚,拥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然而却有人仗着皇室身份强抢民女,为了维护皇室尊严,本官身为大理寺卿该不该酌情处理?”短短几句就将自己从一个忤逆妄上、目无皇室之人讲成了一个,不畏强权而维护皇室尊严的忠臣。

这一下让蔡卓哑口无了言,第一条罪行如此轻而易举否掉,他好不甘心,看了一眼罪状接着列举第二条:“罪状二,你遭人刺伤,福王得知后,好心前去探望,你不但没有感恩戴德,而且还对王爷心存不敬可有此事。”

陆一平皱眉听他讲完,回道:“此时也有,不过在下有一疑惑希望大人解惑。”向蔡卓拱了拱手,满是希望帮忙解惑之态。

蔡卓想看看他还有何话否掉自己罪行,斜视着陆一平,满是嚣张道:“讲来听听。”

“我出京之时并未向朝中任何一人辞行,所以我到杭州朝中之人也无一人知情。我刚被刺伤,王爷就来探望,请问大人,此举是不是令人遐想呢?”几句话讲完在明白不过,这是何意丢给蔡卓自己去猜吧。

“这个……”这下蔡卓陷入两难,说出心中猜测,无疑是说王爷派人刺伤的陆一平,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不说,自己被一个犯人问的哑口无言,脸面何存。

见大人不知如何回答,师爷凑过去在案卷上一指小声道:“大人,这一条众目睽睽,他一定无从狡辩。”

蔡卓一看好不激动,这一条一出他定无法辩解,抓着惊堂木一拍道:“罪状三,王爷次日启程回京,好心邀请大人赴宴,大人却不知好歹拔剑欲想刺杀王爷,还当着众人之面不顾君臣之礼出言恐吓。王爷是君,你是臣,你食我朝俸碌,却弑杀我朝皇子,人证物证具在,如此忤逆不道,你该当何罪。”此罪讲完,他好不得意,那是众目睽睽,此罪看他如何狡辩。

陆一平不以为然淡淡一笑,扶着扶手起身,沉下一张脸只讲了几个字:“夺妻之恨,不共戴天。”背着双手而立,一副肃容,那一身气质好不惧人。

此言蔡卓心中明明白白,身为一个男人如果自己的女人被他人夺去,还可安安稳稳做那缩头乌龟,那还可称为男人吗!三宗最可定他罪的罪状均被推翻,其他一些小事更上不了一提,无计可施的蔡卓此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时之间整个大堂,一片寂静。就在此时从大堂外传来一阵掌声,众人瞧向堂外。一个身着蟒袍头束金冠,气势逼人之人,由众人簇拥而来。蔡卓见到此人心中顿时有了底,立刻起身走下公堂,快步走上前去毕恭毕敬与此人见礼。

一平看着已经到公堂内的人谦谦一笑,东风终于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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