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渊知道他为何惊讶，“她不是林婉，她叫莫初晴。”他的婉儿十几年前就已经死了。这个孩子只不过是个和婉儿有八分相似的陌生人罢了。
唯震心下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林婉，林婉当年就已经被他……他可是亲眼看着她死的。心中安定下来，唯震这才细细打量起莫初晴，虽然和林婉的确很像，但从身形上来看却是要比林婉更加纤细高挑些。
他看着莫初晴冷冷道：“我从来都没见过你，你和小轩是什么关系，如何能来的这暗溪舞会？给我说清楚！”
莫初晴看着唯震扑克牌一样死板的脸，心中有些紧张，抿了抿干燥的唇低声道：“我叫莫初晴，是唯轩的同桌。至于能够来参加暗溪舞会……是因为……”如果她说是唯轩带她来的，那他回去之后肯定不会好过，连带着自己都要陷入浑水……
见莫初晴吞吞吐吐地不肯说下去，唯震不耐道：“快说！是因为什么！”
“是我带她来的。”唯轩神色平淡，“也是我主动请她跳舞的。这些都是我一个人的决定和她没有关系。”
“你带她来的！？”唯震有些不敢置信：“你知不知道这是哪儿？这是上流社会才能参加的暗溪舞会！你带个这么个普通人来干什么！”
唯轩蹙眉冷冷地看着唯震道：“我有选择舞伴的权利！”
莫初晴咬紧下唇，早知道她就不应该来的……都是她害得唯轩父子这样冷眼相对……
欧阳渊嘴角挑起一抹儒雅温和的笑，金丝镜框在琉璃水晶灯的照耀下反射出几缕光弧，只是那嘴角的笑意却未达眼底，“我倒是很好奇，小轩为什么会选择莫小姐作为舞伴呢？”
“因为她看起来比较顺眼，而且我不喜欢太啰嗦的舞伴。”唯轩说这句的时候眼神有意无意地飘向欧阳诺。
唯轩话中的意思欧阳渊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他复又笑道：“不过太安静的也不好，就像是一个花瓶，徒有华丽鲜艳的外表，实际上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实用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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