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目而视,可怜的抽泣:“我家在农村,爸妈筹了一笔钱,供我读书,考不上就得回老家,辜负了家人的希望,还不如,还不如…呜呜。”
“还不如找个江跳了。”熊沫欣一副“我看透了你”的样子。
忽然她变了副脸色,财迷道:“哇咔咔,你交的那一年房租也省了,回头跟我舅舅说,可以再租一次。”
我撑桌而起,像看负心汉似的说:“小熊熊你冷酷,你无情,你见死不救。”
“还珠格格入迷了啊你。”熊沫欣翻了个白眼,一边画着一只丑小鸭,听她说那是公主……
“桀桀!”
我愁眉苦脸,翻了翻数学书,大多看不懂,嘴里发出一个难听的音波。
像是无数苍蝇的嚎叫,熊沫欣烦躁的放下笔,道:“服了你,好了,不是我不想教你,实在是我不会教人,曾今我教过一个女孩,后来她考了个零蛋,初一时,我教了我的同桌,听说他如今初一还没毕业,还有,你现在坐的这个位子,我之前的同桌,依然记得,我教了他一个方程式,他怎么都不会,就生气了,结果突发性脑膜炎进医院,烧到了四十多度,抢救了几天,最终还是去了。”
熊沫欣说的耸人听闻,加上她略显忧伤的语气,我怕了,甚至跳了起来,狐疑的说:“我这个椅子是不是那个人桌的?”
妈妈,死人坐的椅子,好可怕,我再也不看鬼故事了。
“换了。”熊沫欣盯着我的椅子,眼睛里透出一丝怀念。
也不知她是不是框我,反正再坐这把椅子时,我总有一种如坐针毡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