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拥有这个女人,他认为自己像拥有世界般富有。
“怎么样,结果如何?”他绅士地接过她的行李。
“你说呢?”燕丹青嘴角上扬,像蝎子的尾剪,微微上翘,“报名近一万人,一场笔试刷得只剩三百,而我的成绩是第一,面试得分,我依旧是第一。”
何靳析笑了,揽住她,在她额上落下一吻:“不愧是我的女王,走吧,吃饭去。”
“不了,我要去参加rachel的party,你送我去十字路口。”
丹青走到路口的时候,我早已坐落在女土豪的玛莎拉蒂里头,而rachel和她的第28代男友靠坐在车头,旁若无人的激吻,这抖骚的画面不知撩夺了多少路人艳羡的目光。
我默默坐在后座,看到她和新猎物打得这么火热,实在不想提我悲催的情史。
直到丹青向我们走来,rachel才从车上轻盈跃下,她的新男友恋恋不舍的把手从她的水蛇腰上移开。
rachel苏留着一头任意妄为的长发,乱糟糟却充满了时尚气息,瞳孔是深情的棕色,遗传自她的葡萄牙籍父亲,她一直随母亲在国内长大,母亲前不久才随父亲去了葡萄牙。
身为一个混血儿,她基本具备了所有迷人地特质,有个伪文艺青年曾做过一首诗来赞美她。
特此摘抄一句:“天,你的鼻子是如此挺拔,就像一座高高的山峰,让我好想爬上去。”
虽然我们一致认为他想爬上去的可能是另外两座山峰,但rachel却坚定地认为,这是她迄今为止听过的赞美中,最纯粹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