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感到心酸的片刻,rachel和丹青已经走到徐天身边。
rachel拿过他手里的朗姆酒,一口气干了大半瓶,完后撇了撇嘴:“这酒简直没味啊,走,去把我藏在酒吧里那箱法国白兰地搬出来,再加箱二锅头,今天我们仨陪你喝个够!”
听到这话,挺尸的徐天立刻满血复活,他一脚蹬散身边的空酒瓶,两眼发亮:“好!咱们今天非得醉死方休!”
于是我们从酒吧搜刮了一堆乱七八糟的酒,搭配二锅头,就这样坐在路灯下,调出一杯杯五颜六色的液体,高举着,频频碰杯,像喝白开水一样往肚子里灌。
“来吧!干了!”徐天如同抗日时期的战士,随时准备抛头颅洒热血,“什么三年,五年!通通都是**!
“干!”我猛灌了一大口,埋头歇斯底里,“混蛋周沐白!你算什么,你什么都不是!”
“正解!男人算什么玩意,好姐妹才是一辈子的!天儿你说是吧?”rachel搂住徐天,一副调戏小白兔的模样。
丹青则像个世外高人,维持着入禅坐定的姿势,不懂的人以为她没醉,只有我知道她早已昏迷,只不过依靠着作死的本能,才屹立不倒。
果然,我一拍她肩膀,她就抬起头惊慌失措地看着我:“ohmygad,joni!你怎么在这?”
我哈哈大笑,打了个嗝,一股二锅头味。
至于joni是谁……我浑身颤抖了一下,这黑暗史你们不会想知道的,那可是藏在丹青,还有我们每个人内心深处的恐惧。
“来来来,敬他们,祝福他们吃泡面没有永远没有面,只有调味包,嘿嘿。”
“猥琐!要骂就骂痛快点!”
“好!谁不骂娘谁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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