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很好奇,为什么我们的大学女舍,男生也可以进出,其实不然,我们没有住学校,而是在郊外找了个三室一厅的”小平房”,丹青和rachel一人出了一半的钱就把它给买下来了,那是我第一次发现她们壕到这种境界,把我给震惊得……
那时候,徐天经常会带着楚微微来我们家,沐白也时常过来照顾阿布,他蹲在地上和阿布玩耍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可现在,他竟一句话也不说就抛弃了我俩。
只是,我没想到他会和楚微微在一起,不过,他们从小就认识,也算是青梅竹马,成绩也相当,高中就总是一起参加各种奥数竞赛,没准早就暗生情愫,只不过被我和徐天半路横插了一脚给破坏了。
但以楚微微的家境,要攀沐白这种高枝,估计还是没戏啊,想当初我和沐白处对象的时候,他的高官父亲就嫌弃我们家不够富裕,当然,我那任性的脾气,也一直遭到他家人反对。
“你又想哪去了。”rachel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回过神来:“啊?没,没什么。徐天走了没?”
“早走了。”丹青不用问也知道我在想啥,她给了我一个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眼神,接着说,“我们也要下去了,不用很久,你有什么问题就找护士。”
临走前,还意味深长地补了句:“我们说什么都没用,心疼不疼,只有你自己最清楚。”
我怔,一时语塞,直到听见关门声,才惊觉眼睛已经湿润。
她们走后,热闹的病房也变得安静,我两眼无神地望着天板,把从前的事情,想了一遍又一遍,从最开始到现在。
很多次,我都以为说服了自己,无所谓了,但下一秒却又重复回到无法释怀。
心塞的厉害,像一个嗜睡的人,忽然之间丢失了心满意足的枕头,从此沦为失眠患者。又像写了一半的故事,快到结局,却意外丢失,不甘心,却再也提不起重写的兴趣。
既然如此,林宝嘉,你还在期待什么呢?擦掉眼泪对自己笑一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