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结果是我没打通她电话,于是我只有把手机丢回口袋,想了想又掏出来打电话喊家里那三个活宝一起出来喝酒,主要明天是周六,今天晚上我们可以狂欢到底。
第二天我昏睡到中午才起,丹青倒在了我身边,何靳析和徐天居然仰躺在沙发上,就连阿布都没能把我们唤醒。
我起来喂它的时候头重脚轻,走起路来跟踩云似的,我痛苦地砸了砸脑袋,完全记不清昨天喝了多少,也想不起我是怎么回来的了。
我把狗粮放回抽屉,然后走到洗手间挤了节牙膏开始刷牙,刷着刷着我的手机就响了,我一看,立刻“啊”了一声,牙刷差点没掉池里。
是我给自己设定的备忘提醒,虽然周末不用上班,但是我要去干洗店帮傅西洛拿衣服啊啊啊。而现在已经下午三点了。为了保住饭碗我立刻三分钟洗漱完毕,穿上衣服拎着包包飞出了我的巢。
下午五点半,我提着一堆稅换成人民币就能供我读完初中高中再顺利升上大学的昂贵衣服,站在傅西洛所居住的高档小区楼下,蹉叹生命的不公。
然后我冲了进去,然后我被拦住了。
“等等!你的通行证呢?”对方居然是王宝强的口音,我被吓一跳。
“什么通行证?”我一脸茫然。
“没有通行证居然也敢闯进来,你知不知道这栋小区里住的都是什么人物!”年轻的保安小哥简直比**站岗的军人还威严。
“帅哥你就让我进去吧,我一个女孩子能做什么坏事啊,我只是想给我上司送东西。”我眨了眨眼,尽量展示我迷人地笑容,有时候,对于女人来说,漂亮就是最好的通行证。
“笑什么笑,一看你就不像好人。”他严肃地看着我,“有通行证就让进,没有边上呆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