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放心不下的我,还是决定亲自去趟医院。 ()
拦了辆的士,司机载着我,沿路驶过熟悉陌生的城市,车窗外灯火阑珊,繁华的气息迷乱了整个长夜。
“到了,26元。”
付过款后,我站在军区医院门口,想起上一次来到这里,还是偷偷摸摸的状态,这次,又该以什么样的身份自处呢?
天边泛起晨曦的微光,仿若一缕鱼肚白,我掖了掖衣角,埋头走进医院大厅,顺着记忆里的路线,径直走向周沐白爷爷所在的病区。
护士站一个人都没有,白炽灯投下苍白的光,偶尔路过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神色匆匆,我顿住脚步,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跟在医生身后,往主任办公室走去。
是周沐白的父母,他们并没有发现我,脚步紧促地同我擦肩而过,带起一阵急风。
“必须马上进行器官移植,病情已经恶化,不能再拖了,最多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再找不到器官供应,便……”
声音渐渐远去,我红着眼睛怔立在原地,许久之后才反应过来,周沐白呢?他在哪?
迈动僵硬的双腿,我立刻朝病房跑去,门没关,里面还有两个护士站在床旁,为周沐白的爷爷续盐水。
周沐白就坐在床边,握着一只干枯消瘦的手,将脸深深埋在白色的被褥里,我只能看见他凌乱的头发,以及轻微颤动的肩头。
心猛地被攥紧,我吸了下鼻子,强忍着想要上去安慰他的冲动,心想就这样离开好了,确认他爷爷脱离危险就好。
“林宝嘉。”就在我转身朝着走廊另一端走时,身后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一只冰凉的手拉住了我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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