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洗手间吐完出来,我感觉稍微好些了,只是喝得那些酒后劲有些大,感觉整个人都特别累想睡觉。
也怪我自己,不听劝执意要将自己灌醉。
“现在活该受罪了,真是作死……”我踢拉着拖鞋,一边拍着额头一边碎碎念地走向客厅,傅西洛不在,沙发的茶几上放着一杯冒着色泽清透的蜂蜜水。
心中徒然一暖,我端起蜂蜜水坐在沙发上,望了望四周,将视线落在隔壁亮着灯的书房里。
书房门开着,傅西洛坐在电脑前办公,认真的侧面被屏幕的光芒照亮,显得轮廓特别深邃好看。
“真是妖孽……”我歪着头感叹,“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件完美得无可挑剔的艺术品,也难怪会人称他为移动的雕塑了。”
不一会儿,蜂蜜水便被我喝完了,我打开电视看了一下,怕影响到他,便把声音调到最轻。
对着没有声音的图像看了半天,困意渐渐袭来,我闭上眼睛,没有一点不适的感觉,仿佛回到了家里一般。
奇怪,每次只要有傅西洛在,不论身处何处,何种心情,就会有种莫名安定感,像被黯蓝的海水温柔地裹住身体般。
“宝嘉。”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唤我的名字,像是怕吵醒我,却又出于礼貌问了一句。
我意识混沌地挣扎了一下,没有醒过来,感觉整个人都被抱起来。傅西洛的举措轻柔地护住我肩头,另一只手搭在弯曲的双膝下,我侧着头,脸颊磋磨着他身上软的面料,长发凌乱地散在半空中。
如果现在的我是清醒的,一定会被自己这副“小鸟依人”的模样给吓傻。
盖上被子的那一刻,我突然醒过来,蓝色的被褥柔柔覆盖在身上,散发着熟悉的味道,我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人,一时之间,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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