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在旁边吠叫,丹青站在不远处冷艳地看着我们,嘴角却勾起了一丝暖意。
须臾后,走过来与我们一起相拥。
“rachel你回来了,你们……”我激动得语音颤抖,握住她的手,正想说点什么,脑袋却传来刺痛,整个人眩晕地倒向一旁。
“嘶——”
我捂着额头站起来,才发现自己在沙发上睡着了,不慎滚落,头嗑在了茶几上。
电视机还在播放,里面的人物已经切换成新闻联播,窗外的天空完全黯淡下去,雨丝顺风飘落在地板,湿漉漉一片。
我无力蹲下身,窝在沙发旁,两眼无神地望着rachel的卧室。
那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阿布靠过来,伸出柔软的舌头舔了舔我的手臂,乖巧懂事的模样。我再也忍不住,捂住脸埋下头,混浊的液体顺着指缝无声滴落。
一星期后,我搬离了那所承载着我们共同记忆的“小平房”,位买主都不在了,我有什么权利呆在那里,更关键的是,在那所房子再待下去,我迟早会疯掉。
或者得上抑郁症最后发展成狂躁症,被关押进半岛精神病院,以后你们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宝嘉,你真搬家了啊?新租的房子再哪里,和丹青说了么?到时候等我从巴黎回去,一起办个party给你庆祝吧!虽然rachel走了,我们都很难过,但事情已经过去三个月了,宝嘉,想开点,我相信她会回来的。
翻着微信上徐天发来的消息,我躺倒在出租屋落满灰尘的沙发上,回复了“不用,这里地方小,办不起party”,接着点开另一页。
“亲爱的,你要搬家怎么不和导师我知会一声呢?还有你都多久没来上班了,金牌设计师也不能这样摆架子啊亲。”
“好吧……其实我听说了你的事情,不仅你家boss想你,连我也想念你了,comeon!振作!早日回来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