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出嫁。”我若有所思地点头,“他心里始终是有你的。”
丹青没说话,只是淡淡地扯动嘴角,这个苦涩的笑容又让我想起方才rachel离开的时候。
“别介,你总是突然露出这种看破尘世,生无可恋的笑容,我心底瘆的慌。”
燕丹青白了我一眼。
“能别总是这么猥琐吗?”
我:“……”
那天晚上,一开始我们还挺有精神的,能闲聊几句。可当我提到rachel,想告诉她rachel其实并不怪她,让她们化开隔阂好好相处时,才发现丹青已经靠在我肩膀昏睡过去了。
“丹青?你睡了么?”我摇晃了她一下。
发现她身体软趴趴的。
“你别在这里睡,这里寒气重。”我一个健康人都冷得牙齿打颤,更何况她,怎么能睡得着。
可是她好像真的没反应,我抬手贴了贴丹青的脸,又掀开她的眼皮瞧瞧,发现她根本不是昏睡,而是昏迷了。
糟糕,我怎么这么大意,大冬夜的,还真让一个重病患者坐地上,陪她磕磕叨的,早打昏了送医院多好。
“丹青你坚持一下,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可能是这段时间经历得太多,我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慌神掉泪,打了120后,抹了抹潮湿的眼眶,就把丹青背到了路口。
她真是瘦了不少,一个一米七几的姑娘,在我背上毫不费力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