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是……哈哈,也就是说我没事?!可是为什么那天……”想起身上的淤痕,以及方才的恐吓电话,我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别人我还不敢保证,但是他,绝对不会对女越轨。”傅西洛淡漠道。
我:“你怎么敢肯定?”
“凭我和顾青炎多年朋友。”
“这个混蛋……”听他这么说,我心中的石头终算落下了,两手握在唇前,说话间,白色的雾气落在冻得发红的手指上。
风夹杂着雪呼啸而来,我才觉得寒冷刺骨,瑟缩着靠在傅西洛怀里,想要汲取更多温暖。
“走吧,我们到车里说。”他护着我坐进轿车。
车厢内温暖干燥,隔绝了所有来自外界的声音,风雪无声弥漫在夜晚巨大的黑幕下,我裹着傅西洛的黑色外衣,怔怔地望了一会儿,听到他举着手机说了第一句话。
“hello,sean。”
——
“现在几点钟了?”病榻上传来声音。
rachel怔松了两秒,放下窗帘,错愕地将目光从外面转移到黑暗的角落。
依稀可以分辨,病床上有人坐着的轮廓。
“丹青,你终于醒了。”她几步坐到她旁边,摁亮床头柜上的台灯。
暖光点亮了房间。
“我睡了多久?”丹青的脸色仍旧有些苍白,抬起骨节分明的手,疲倦地揉着太阳穴。
“昨天上午从何靳析家回来到现在凌晨3点,你一直在昏迷,已经整整18个小时了,知道吗,你快把我们吓死了,在灵车前吐的那口血……”
rachel心有余悸地呼了口气,回想起当时的场面,丹青和何伯母一直抱着黑棺不放,众人去拉才勉强分开,眼见着灵车快发动了,丹青忽然咳出一口献血,把白布都给染红了,触目惊心的一块,甚至昏迷的时候,唇角到脖颈还沾满了粘稠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