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点点头，“多谢前辈指点。”
原本是一句普通的客气话，他这时候说来却很是讽刺。前辈，没记错的话，在两人第一次合作之后，林然就没有叫过自己前辈了呢。
夏菡舞低头笑了笑，这无谓的骄傲早晚会毁了他。
“还是要谢谢你给了这个机会，没把握住也算是我能力不够。你将代言收回我也不应该有怨言。只是……”
“什么？”夏菡舞挑眉，示意林然继续说下去。
“只是心里还是会有些过不去。我出道的时间不长，怎么现在就像个过气的明星一样。就算你们不跟我解约，失去了这个代言的机会，应该更没有哪家公司还会要我了吧。”
夏菡舞低头抿了一口服务生递上来的咖啡，将发丝绕在耳后，“这就要看你的经纪人，是不是真的对你上心了。”
一杯咖啡的功夫，两人依旧保持着友好的氛围说了再见。只是夏菡舞走后，林然坐在座位上依旧没有动。
虽然话不中听，但是仔细想想夏菡舞说的并没有错，自己也的确不应该指望着一个广告就保持一生。
自己的经纪人也的确上心，才为自己想了这个办法……
所以，面对这个看似毫不在乎，却还是善良的为自己指点迷津的女孩的背影，林然垂眸，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