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瑞微微一愣,放在薄被下的手下意识掐了下泛着疼意的胃腹。那天挨了张洁爱慕者的几个拳头,原以为吃了药休息几天就没事了,不想这副身体一点都不如他愿。
“那几天心情不好就喝了点酒。”想来想去也只有这样的答复算得上有说服力。
魏晓砸吧着嘴好几下。你知道人生最烦的事情是什么么?就是别人跟你说话你觉得他话说的不错,但又觉得哪里怪怪的。
她本来就没别人那精明的脑瓜子,板着脸严肃道:“跟你说过不要喝酒喽,你就是不听,现在好喽,住院了吧。你下次可得好好注意注意了,懂不懂啊?”
“好。”他温着声音答应。
眼看着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主席像个小朋友一样被她糊的一愣一愣的,魏晓觉得自己那爆满的自信心又回来了!
“主席我今天跟辅导员道歉了,她接受了我的道歉,同意我继续留在校青协。”她尽可能的同他说些好事,“我又可以给协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勒,是不是特伟大?”
他笑笑。
魏晓知道他大概是累极了才不愿讲话。她忽然后悔起今天自己来医院探病,主席这么一个要强的人,即便在病痛中,也不想叫别人知道吧。如果她不在,或许他能稍稍的放下伪装做他自己。亦或许,会对他自己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