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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说呢,一到慕斯理你就不见踪影,回来君上就宣告你和耶律灿成亲,原来你们早就暗通款曲。还说什么东阳城公主德艺双馨、才貌双全名闻天下,根本就是欺世盗名的把戏。夏侯盛教出来的女儿也不过如此!”
“君后!你怎么说我没有关系,请你不要说我的父亲!”
“你未成婚就先委身他人,事都做了还怕别人说?” 柳如诗脸上又浮现那抹笑!一种嘲讽中夹杂着不屑的笑,“不过也是,就凭耶律灿那张像极了他母亲一样会勾搭人的脸,你会投怀送抱也很正常。”
“如诗,你越说越过分了!”
“怎么,我还没怎么说你的心上人呢,你就开始不舒服了?” 这些话她忍了多少年了,今天终于可以一吐为快,她才不会如他所愿。她转而望向夏侯意,蔑视中隐含一丝同情,“看在同是女人的份上,我奉劝你一句,男人的话你还是别当真。不然等哪天你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他们才不会管你的死活,反倒是他们自己新人在侧好不快意。”
然而夏侯意一脸倔强,显然是不打算把她的肺腑之言放在心上。她的不领情激怒了柳如诗,让她更想戳破她自以为是的爱情。
“你以为耶律灿当真那么痴情,能把一个在宫外认识的女人带回来不顾一切的跟她成亲?呵。。别傻了!他早就事先做了功课,设计种种的巧遇,只是为了把你引入他的圈套,好借你之力登上堡君的位置罢了!本宫说的对吗,耶律大公子?”
耶律灿只是沉着一张脸,不承认也不否认,表情是冷的,眼神是寒的,也没有一点着急着安抚夏侯意的意思。
“灿,君后说的是真的吗?” 她的声音里隐隐有些颤抖。
如果他开口说一句话,哪怕只是安抚她的谎言,她都不会觉得这么难受,可是他没有。
“你早就知道我怀孕的事了,是吗?” 她再问。
这次他看了她一眼,但也仅是短短的几秒,依然没有回应她的问题。
“君后,你这么关注我的一举一动,处心积虑,步步为营的,到底是为了有朝一日褫夺权势,还是出于当年对我的母妃的嫉恨一直在延续至今?”
“本来你们母子俩就不该出现在慕斯理!是你们夺走原本属于本宫和桐儿的东西!”
“所以你趁母妃带我出宫时派人追杀我们,不仅逼死我的母妃,还让我沦落异乡。最好我们都能永远消失在你面前你才甘愿吗?!” 每当想起母妃的死和他经历的那段惨淡的日子,他就无法淡定,语气激动的不似一个中毒的人。
“你,你别血口喷人,是你母妃自己红颜薄命,不要怪在本宫头上。” 柳如诗心虚的暗暗瞥了眼耶律贺,否认道。
“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以为没有证据我会随便指控你吗?” 十年来他一直卧薪尝胆隐忍不发为了就是等这一天,当着父王的面揭露她的恶行,将她连根拔起,永除后患。
“你能有什么证据证明本宫是始作俑者,叶宁都死了十年了,难不成是她托梦告诉你的?”
“你以为榴林寨的元宿真的死了吗?他只是用了调包计,让你以为他死了,其实他改名换姓潜逃在外,很不巧就被我碰到了。”实际上,他为了追踪这个人花了很多心思,用了好几年时间才把他逮到。
“我才不认识什么元宿,你别随便抓来一个亡命之徒,就妄想把叶宁的死扣在本宫头上。”这件事都过了这么多年了,她才不会随随便便承认。
“你觉得这件事你们做的密不透风吗?随便抓来一个你爹的心腹,都知道很多内幕。”
“你!”岂有此理!他竟然动到她父亲头上!
虽然她父亲上了年纪,很多事难免力不从心以至于权柄下移,但好歹她还是这北辰堡的当家主母,他耶律灿胆敢在她爹身上动脑子!
柳如诗恨恨的暗咬牙,突然她又觉得自己现在的心虚行为很多余。现在他们都已经自身难保了,让他们知道当年的真相又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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