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p>
“进去之后就知道了。”</p>
唐惊程有些没听明白。</p>
关略舔了舔门牙，坏笑着：“你里面，很紧！”</p>
“你畜生！”</p>
“过奖！”这男人不知羞耻，逃得却快，说话间已经进了电梯，电梯门合上，他连一句再见都没说。</p>
唐惊程又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心神有些恍惚，说不清是什么情绪，但她肯定自己心里不痛快，像是被扔了一颗石子进去，磕得慌。</p>
她准备关门的时候听到楼道里电梯门又“叮-”了一声。</p>
“你……”</p>
“车钥匙落你这了。”关略又走了回来。</p>
唐惊程痴痴笑，奔过去双臂攀住他的脖子便主动吻上他的唇……</p>
那夜关略还是没走成，留下来陪唐惊程住了一晚，两人做了很多次，像是没法儿控制一样，从客厅到卧室，从卧室再到客厅，简直不知劳疲。</p>
天微亮关略便穿衣离开，没有跟熟睡中的唐惊程打招呼。</p>
随后两天两人没有再联系，那晚发生的事大家决口不提。</p>
大概第三天的时候关略突然接到了唐惊程的电话：“你爱她吗？”</p>
他当时正在九司令靠窗的桌前筛咖啡豆子，需要把不饱满的豆子都一颗颗挑出来，这样才能确保他给楼轻潇煮的每一杯咖啡都香醇浓郁。</p>
“爱。”他回答。</p>
唐惊程痴笑一声，站在九司令门口的弄堂里面。</p>
窗口那个正在认真筛选咖啡豆的男人，身上依旧是那晚他们缠绵时穿的黑色t，唐惊程甚至还清晰记得自己撩开他的t恤去抚摸他腹肌的满足手感。</p>
又问：“很爱？”</p>
他答：“是，很爱！”</p>
这样就够了。</p>
唐惊程没再多说，挂了电话。</p>
关略看了眼屏幕渐渐暗下去的手机，脸色沉凝。</p>
唐惊程一步步走出弄堂，手指捏着胸口那快玉：“如果你还活着，愿意也像他这样亲口说一声‘很爱’，我相信我也能原谅你和杨曦的事了。”</p>
唐惊程在弄堂口取了自己的车子，驱车回公寓。</p>
刚进大堂便见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走过来，亮出证件：“请问你是唐惊程唐小姐吧，我们是云凌公安局刑警，昨日接到一起报案，一外地名为杨曦的年轻女孩死在馨悦湾15号别墅里，经调查那套别墅之前是你名下的产权，我们也在现场发现了你的指纹，所以需要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