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雅主子好像是睿王某次巡城时,地方官给送的姑娘,所以这么多年也只是个侍妾,没撒身份。”
“嗯。我知道。”
“她跟另一个侧妃葉冰儿交恶,成天跟在那个水侧妃身边拍马屁。”
“嗯。我知道。”
“听说她为睿王学了什么杂耍,最近受宠的就是她了,所以大婚当日才敢胆大包天的找主子您的不是。”说着,西荷又咬了一口肘子肉。
步凉也耐着性子咂咂嘴,询问道,“你能不能别尽说些我都知道的事情啊。”
“那奴婢说一件,您一定不知……”她兴奋的拿着肘子顿了顿,“当日,乔雅受罚时,葉冰儿是一直站在静思园里看着的。”
步凉眨了眨眼,“你意思是说葉冰儿下的毒?”
“奴婢可不知,不过照理应当是要去问一问的。嘿嘿……”
从西荷那双贼眼里,步凉好似看透了什么;西荷也不卖关子,继续道,“刚奴婢从膳房回来的时候,正巧遇见葉冰儿的丫鬟去拿点心,说是葉冰儿要亲自送去给睿王的。”说完,西荷还抖了抖眉毛,一肚子的坏水儿尽显。
步凉失笑,问道,“那……他萧临在哪儿呢?”
“书房。”
那,还等什么呢。
在家时,步凉就喜欢打扰那些姨娘对她爹的纠缠打扰,只要她知晓,总会挑些理由去破坏姨娘们的好事儿,也算是把家里的一票女人都得罪光了。于是,这自小养成的毛病变成了本质上的一种劣根性,一种恶趣味儿。
重新收拾好行头,带着西荷就出了门,临出门时步凉又忍不住往回看了一眼。